“絲……絲……,輕點,輕點,你輕一點,這藥好刺啊。”
陳樂痛苦的紳吟。
“忍一下,忍一下,馬上就好了,再抹點就好了,這是最好的藥了,很快就不疼了。”
任夜舒說著,又用棉籤沾藥,抹了點藥到陳樂臉上的傷口上。
“絲,你下手也太狠了吧,真想打死我啊。”
“誰叫你不說清楚的。”
兩人此時正坐在住院樓旁邊,一排常青樹邊的長椅凳上,任夜舒就坐在陳樂旁邊,在細心的給他抹藥呢。
話說,那在病房裡的時候,陳樂被幾個保安用蠻力,強行的把臉給摁牆上了。
他還想掙扎下,然後就捱了幾下。
好在這時候,任夜舒來了。
陳樂還以為自己有救了。
任夜舒剛拿著花束,一進來就看到陳樂跟保安打起來了,(實際上只是捱打),當時就驚了,“怎麼了,怎麼了,怎麼打起來了?”
旁邊那小護士就很熱心的解釋道,“任小姐,是這樣的,這個人,剛剛趁我們不注意,也不知道對病人做了什麼,讓病人心跳一下就越過紅線,他還把我們都趕了出去,把門反鎖了,也不知道在裡邊對病人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都把人弄哭了。”
雖然,大致上來講,護士的說法也沒啥錯。
但在外人聽來可就不是這一回事了。
任夜舒一聽,“啥?”
把我弄走,把護士趕出去,一個人在病房裡對阿珠圖謀不軌,還把阿珠弄哭了,看人家眼睛都紅的這麼厲害,可想而知有多委屈了,更能想到剛才發生了什麼。
還是在她第一次帶陳樂來醫院時,就做出如此獸行。
這哪裡忍得了。
當時就是怒不可遏,急火攻心了。
大怒道,“打,給我狠狠的打,往死裡打,給我打死他。“
順帶著,任夜舒再看那楚楚可憐的阿珠時,自己也受不了的加進來一起打,一副要把陳樂打死的架勢。
可憐的陳樂舊傷未愈,剛一出門,又添新傷。
最後如果不是阿珠急的都下床,過來攔人的話,陳樂現在估計已經躺阿珠旁邊的病房,陪她一起住院了。
陳樂很有幾分感慨道,“不得不說,你下手是真狠,還盡往臉上打,我感覺臉上全是你打的。”
“誰叫你不早點說清楚,我還以為你,以為你……”
任夜舒有些心虛的避開了陳樂的視線。
陳樂無語,“我的姑奶奶,你們給過我解釋的機會嗎,哦,本來有的,我正想說清楚呢,你一來,就讓人往死裡打,真想打死我啊。”
“是你又是鎖門,又是把阿珠弄哭的,正常人,都會往另一邊想的吧,哪裡知道你是來告訴她陸恆有急事要離開一個多月的事的。”
任夜舒說道最後聲音已經越來越小聲了,一副跟老師認錯的小孩子模樣。
陳樂不解,“不是,你所謂的另一邊,到底是哪邊啊。”
“就是那邊啊,禽獸大發,蓄謀不軌那一邊啊。“
“我……我,拜託,我像那種人嗎?還是對阿珠?”
“這誰知道啊。”
“那要也是先對你下手好嗎,你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就在旁邊呢,我為什麼要對人家圖謀不軌啊。”
“難說,美琪說,男人都喜歡採野花,而且說你性癖有問題,明明都一張床睡了,也……”
也什麼也沒做。
任夜舒想到這,自然而然的就回憶起那晚的事了,很有幾分少女的嬌羞,小聲嘀咕道,“說你,說不定就喜歡病懨懨的女生之類的。”
“……”
陳樂頓時一臉面無表情的看向了任夜舒,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任夜舒則是低垂下那整齊而柔順的睫毛,鬧彆扭般的看向了旁邊的地面。
陳樂也懶得解釋什麼了,“說起上次,那我們這個禮拜六,再去一趟吧,再去學學游泳。”
任夜舒雖然在人前比較強勢,但對男女之事,總是比較懵懂,且羞澀,充滿了少女懷春的感覺。
順著話題想的話,她覺得陳樂的真實目的不是去學游泳,這次很可能真的是圖謀不軌了。
頓時心跳飛快,俏臉緋紅的越發明顯了。
當然,她還是要努力裝作鎮定的模樣,表現出一副自己啥也不知道的樣子回道,“這禮拜不行啊,禮拜六晚上還有場公司聚會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