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地方發洩一下的。”
“那倒是。”
“你們是要去哪裡?”
“我要去北燕找小白。”
“小白是誰?”
“我家的小狼。”
“小狼,北燕那麼大,想要找一隻狼可不容易。”
“我家的小白是獨一無二的,而且是有家的狼,又不是在野外。”
“那到是。”
“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哪裡都想去,我會用自己剩下來的時間儘量的去走走。”
“祝福你。”
“謝謝。逍遙符你繼續留著吧,以後有逍遙派幫得上忙的,儘管說。”
“恩,也謝謝你。”
第四卷第三十五章 杜裴群的預言
第四卷第三十五章 杜裴群的預言 晚上我和傅若塵坐在書房談了很久,我發現雖然他從出生到現在沒有離開過天水鎮這麼巴掌大的一塊地方,但是卻不是一隻井底之蛙,拿他自己的話說,外面的世界雖然他不曾親眼見過,但是在書上他已經見過了山川河流,鳥語花香,知道生活的酸甜苦辣,知道人性的真善醜惡,也知道世界各樣的奇妙之處。
但是這塊曾經的人間樂土在五十年前就開始慢慢地上演著一場悲劇,天水的失水對於天水鎮村民是一個悲劇,留守這塊死土對於天水張氏是一個悲劇,杜裴的詛咒對傅採寧是一個悲劇,傅採寧的轉咒對於傅若塵亦是一個悲劇,我不知情之下解開傅若塵的詛咒不知道是一切悲劇的終止還是另一個新的悲劇的開始。
想到張老五最後的無力的眼神,想到小狗子捧著小塊饃饃啃咬的心滿意足,想到傅採寧在解咒的那一剎難的欣喜,我只要這塊土地上呼吸一秒鐘,都會有一種難以抑制的窒息感,我迫不及待地想要逃開。
一晚上無眠,想了很多很多,第二天一早天還沒有完全亮,沒有和主人傅若塵告別,我就和寶寶、王虎在傅家補足水糧之後架著馬車離開了傅府。天水這座土城原本就因為人煙稀少而沒有一點人氣,在這樣的秋冬的清晨,在已經涼意十足的秋冬的晨風中,顯得愈發地死氣沉沉。
像是被定格的灰黃的電影畫面中,一輛馬車“滴滴答答”地行駛在其中,打破了周圍的凝重、滄桑,給這片天地增添了一丁點的生氣。
“小姐,昨晚小姐似乎和傅若塵談話到很晚。是說了什麼讓小姐不開心地事情嗎,我們為什麼走的這麼匆忙?”王虎駕著馬車,對於我們如此急迫地匆忙離開有些不解。
“一些讓人傷心的事情。不說也罷。”那些事情我根本不想說,想起來都會讓人壓抑。我看著自己手中熟睡地寶寶,聲音有些低沉地說道。
寶寶在朦朧地睡夢中被王虎抱上馬車,寶寶跟著我這些日子,一直是顛簸地生活在馬車上,所以他才能夠在馬車這樣的環境中依舊安睡。看著寶寶稚嫩地熟睡的臉龐。乾澀的心中才能泛起一絲暖流。
我的回答堵住了王虎繼續問下去的任何可能性,王虎不再說話,我也一路無語。
“米拉姑娘”在馬車快走到城門地時候,一聲蒼老的聲音打破了清晨的寂靜,王虎慌忙扯住韁繩,馬車倉促地在城門前停了下來。
“張老五?”這個聲音是自己熟悉的,我伸出左手,十分詫異地拉開車廂的簾子,自己果真沒有聽錯。。。
張老五佝僂著身子站在城門的一側。瘦小的身子掩埋在城門的影子中,要不是他出聲,讓人很難注意到他的存在。張老五怎麼會知道我現在要離開。還是他很早就守候在這裡等著我們。
“米拉姑娘,你昨天最後一句話是真是假?”張老五直接忽視我地詫異。不明所以地劈頭就直接進入主題。
“什麼話?”我一頭霧水。這麼劈頭蓋臉地一句話,我根本不知道張老五指的是什麼。
“你不是杜小姐。你是米拉!”張老五蒼老的聲音顯得有些疲憊。
“你地稱呼不是已經說明了你相信了我嗎?”原來是指這件事,自己昨天腦子一熱,不知道怎麼就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說出這樣的一句話,要知道我開始在司徒兄弟和楚寒面前都不敢提地。
“但是紅袖和我說說你是杜小姐?”張老五說這個問題地時候語氣有些急切,似乎是想迫切地知道我的回答,身子還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兩步。
“這個?”我看著聽到我和張老五對話而滿臉不解的王虎和一臉急迫的張老五,一時間怔住了,我現在要將自己的身份公佈天下嗎?楚寒知道了之後,殘忍地離開了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