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就不明白吧,寶寶就不要想了。”我看著寶寶撓耳抓腮的樣子,伸手阻止了他繼續虐待自己的小頭。
“恩!”寶寶用力地點了點頭。
“我們進去吧,再不進去小虎子該著急了。”我看著空蕩地街道,張老五似乎也不願意理我了。我又是孤獨地了,因為莫名的原因。我是不是杜芷嫣真的很重要嗎,我就不能擺脫這個身體原本的身體真正地生活嗎?“好呀,娘。”
我拉著寶寶走到傅府的大門前面輕輕釦了幾下。
“米拉小姐,請進!”看門的家丁大量了我和寶寶一遍,開啟大門。
跟在家丁身後進了傅府,傅府裡面的建築不同於天水鎮的一般土屋,有別於一般土屋的濃重地原始氣息,而是在土坯上進行了進一步的雕琢修飾。但又不似江南水鄉的亭閣樓臺那般完全只剩下人工地精雕細琢地完美,而是一種粗獷中帶種細膩的味道。那個家丁並沒有帶著我去主廳,只是沿著院牆邊地小道上一直走著。最後在一座小土樓面前停下來。
“米拉小姐。這是您們今天晚上住地院落,您的下人正在裡面侯著呢。小地就只能把您送到這裡!”那個家丁轉過身子。低聲說道。
“謝謝你!”我拉著寶寶越過他,走了進去。。。
土屋的採光不是很好。加上外面已經有點微黑,屋內的光線更是昏暗。屋子裡面靜悄悄地,由於是泥地,就連我和寶寶走在上面也沒有一點聲響。
“小虎子……”這樣的寂靜的昏暗讓人有些不舒服,王虎在哪裡呢。沒有任何回應的聲音,仍舊是一片寂靜,難道是這個屋太大了,還是裡面還有內室,王虎沒有聽見?
“娘,再往裡走走吧!”寶寶說道。
“恩!”我拉著寶寶慢慢地繼續往裡面走去,走到屋子最裡面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這個屋子的左邊真的還有一個小門,試探性的輕輕很輕鬆地就推開了密封地嚴嚴實實的木門。滿室的明亮,只見屋內,安靜地站著一個人,頎長的身材,月牙白的長衫,棕黑的發,面對著牆上的一幅海棠圖,一動不動。大概是我推開門的動作打擾到了他,他緩緩地轉過頭來,看到我和寶寶,微微地笑了。
“你終於來了!”他的聲音低而沙啞,他的眼明亮而溫柔。
他是誰?笑什麼?我們很熟麼?“你是誰?”我看著這個如春風般的男子,他的溫柔是對誰,又是杜芷嫣的相識?我還真是小看了杜芷嫣的魅力。
“傅若塵!”依舊是那般的笑容,那般的嗓音。
“是你?”他不是一個怪人嗎,怎麼長得這般老幼通吃的模樣,還有那個終於什麼意思,“我們很熟嗎?什麼叫終於來了?”
“傅杜兩家關係頗有淵源,何止是熟。”傅若塵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傅採寧是你什麼人?”我試探著問道。
“家父。”傅若塵一眯眼,臉上閃過些什麼,但只是一瞬間,快的讓我無法看清,在後來再想起今天的時候我才明白傅若塵這個時候的心情。
“那我們也只能勉強是熟人,關係頗有淵源也形容地過分了點。”原來他還真的是散仙的兒子,那麼他也算是寶寶的師叔級人物,勉強算是熟人。
“不,一點也不過分。”傅若塵似乎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一直微笑著,讓人無法看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怪人,隨便你說吧。王虎呢,我找王虎。”我拉著寶寶準備出門,看著樣子還是蠻賞心悅目的,可是說話真是奇奇怪怪的。
“杜小姐別急。你先幫傅某做些事情,自然就可以見王虎了。”傅若塵閃到門前,堵住我和寶寶的去路。
“什麼事情?”我沒好氣地看著他。不快地問道。
“解咒!”
“解什麼咒?我不會,我又不是巫師。”
“杜芷嫣……”傅若塵的聲音終於有了一些變化。不再是剛才一貫地低沉沙啞,聲音的分貝提高了八度。
“我不是杜芷嫣,我不會解咒。”可是再叫杜芷嫣也沒有用呀,她已經死了,而我又根本不會用她留給我的“遺產“呀。怎麼解咒。
“杜小姐,我現在好言相求,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傅若塵增加了一些恐嚇地意思,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笑多了,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地笑意並沒有完全收起。
“要是會我一定幫你解,可是我真的不會。”誰不願意吃敬酒呢,我真是冤呀,我是沒有那個能力去吃罷了。
“不會?不會沒關係。只要你合作就好。”傅若塵明白了我的意思,知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