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的寶寶真的是純潔的像是天上的天使一樣,什麼權勢讓它統統見鬼去吧,我們要的就是三個人一起的幸福,等我這次做完杜芷嫣應該做的事情之後,就再也不管世事了,真正地過我們想要的生活。低頭看見小白躺在車廂裡生悶氣的樣子,伸出手去撓了撓小白的脖子,現在聽明白小白的話才真正的瞭解了小白,小白也真是條血性的雪狼呢,夠哥們、夠義氣。
我們三個在車上鬧騰開了,既然散仙不要我們多管外面的閒事,讓我們落得清淨,我們萬不能辜負了他的一片好意。
“籲”馬兒的一聲嘶鳴之後,馬車一個急剎車停下了。我趕緊拉開車簾探出頭去,一個帶著黑墨鏡有幾分除去帽子的瞎子阿炳的模樣的老伯正擋在路中間的位置上,有幾個壯年漢子正和老伯拉拉扯扯地。那個幾個漢子看上去身形高大、力大無窮的樣子,那個老伯瘦瘦弱弱、弱不禁風的,可是站在馬路中間,那幾個漢子愣是挪不開老伯。我對眼前的人不由得好奇起來,照著我們一路暢通無阻的情況看來,這個情形實在有點意外,看來散仙也是百密一疏,掃蕩工作不徹底呀。
那幾個漢子看見我們的馬車停下了,其中一個貌似帶頭的傢伙看見我的時候,下意識地做了一個點頭哈腰的動作。
我認識他嗎,不,我肯定我們不認識;我長得很彪悍,一個膀大腰圓的漢子看見我就被震懾到了,不。我肯定我沒有那麼大的威懾力;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他認識我,也許沒有見過,但是從某人地口中知道了我。他的那個下意識的動作是在向我說抱歉吧。
哼我鼻子中噴了一聲。原來散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