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著耳朵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身旁的那張桌子上。
“搞地你好像真的見到了似的。我可是記得你兩天前一直泡在天香樓的賽西施姑娘的溫柔鄉里呢。”旁邊一個青衫的傢伙對他的話嗤之以鼻,一下子就揭了紅衣書生的老底。
我輕笑了一聲。原來是個吹牛皮的,但是一想又不像,酒喝多了想吹牛也不會扯上這樣地話題呀,我疑惑的看著那個書生。
“我是沒有親眼看見,但是我有個兄弟可是當時就在戰場上。”紅衣書生的吹噓被人揭穿了。面子上有些掛不住,說話地語氣不免大起來。
戰爭是直接威脅到百姓生活的大事件,紅衣書生地這聲大叫立刻像是轟天雷擲進了現場一樣,整個客棧地大堂的食客全部都停下了筷子,聚焦在他身上。
“這位兄弟要是知道兩國戰爭地內幕不妨給大家講講吧。”死寂了片刻之後,人群中有人說了一句。
“好既然大家都想知道,我潘賽安今天就豁出去了,給大家說說。這件事情本來說出來是要殺頭的。但是為了證明我潘賽安不是在這裡胡言亂語,我就把事實和大家說了。這戰場的事情自然只有親身參加了戰鬥計程車兵才會知道,而且上頭髮了話的。所有人不許將現場的事情將出去,因為我們西楚打敗。說出去是我們的恥辱。大家肯定要問我是怎麼知道我。我告訴大家我的訊息就來自參加過那場戰爭計程車兵之口,我兩天前碰到了一個逃兵。”紅衣書生說道關鍵之處。停了下來,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嘎吱了一口。敗,再世祭司明明占卜天象說是我們西楚勢必一統天下的?”人群中有個傢伙似乎並不相信紅衣書生的話,反駁地叫到。
再世祭司?我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全身不住一顫,那個人剛才說再世祭司占卜天象說西楚勢必要一統天下?可是再世祭司不是杜芷嫣嗎,杜芷嫣走了之後也就是我了,可是他口中的那個再世祭司是誰?難道是杜嫣?我沒有見過杜嫣,但是他們是姐妹,長相一定相似,又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這麼多年,想要冒名頂替應該時間輕而易舉的事情。如果那個再世祭司就是杜嫣的話,那麼後來楚寒的一系列舉措也就全部得到了解釋。
果然西楚王楚霸天想要利用再世祭司的特殊身份來替自己奪取天下了,這一切都應驗了當初秋娘臨走前的話,再世祭司活著終究對天下是個威脅。
“米拉小姐……”軒轅珏想要說什麼,我抬手阻止了,示意他認真聽下去,不管楚霸天用了什麼手段去愚弄百姓,我現在想要知道的只是那場戰爭的情況。
“失敗一次不等於是就不能統一天下了,那位兄臺,請你牢記這一點。好,現在請認真地繼續聽我講,大家都知道我們西楚和東越現在已經開始戰鬥了,但是戰火還沒有蔓延到我們這裡來,但是我相信大家都是關心的,是不是,因為這畢竟關係到我們西楚百姓……”紅衣書生潘賽安像是在做學術報告會一樣,對戰爭和民生的關係大放厥詞,完全偏離主題。快說關鍵的,不要在這裡誇誇其談。”人群中有人不耐煩起來。
“好好好……,原本想跟你們講清楚的,既然你們這麼不耐煩,那就先講好了。那天戰爭開始於清晨的黎明十分。在兩軍對壘的時候,我們就發現東越計程車兵和平時不大一樣,他們沒有穿上鐵鎧甲,沒有拿著兵器,全身上下都披著藤條鎧甲,手中拿的是一頭削尖了的木棍,兩邊計程車兵更是奇怪,就臉藤條的鎧甲都沒穿,兩人一組舉著一塊黑乎乎地石頭。”
“平時咱們交那麼重的稅,就養了一群這樣的酒囊飯袋……”
“我們西楚的軍隊是做什麼用的,難道我們的如此堅硬的鎧甲還比不上東越的藤條,難道我們的利刃還輸給了東越的木棍,就算我上去也不會這麼遜。我總算明白你說的詭異了,我看我們西楚真的是鬼上身了,這樣的力量上的懸殊都會失敗。”人群中有人聽到這裡已經開始罵罵咧咧開來了。
“你們先別急著罵人,事情並不是你們想得那樣,聽我慢慢道來……”紅衣書生又用他那不急不緩的語調高談闊論開來。
我聽著潘賽安的話,漸漸明白到他說的那個詭異的現象是什麼了,明白東越計程車兵身上為什麼沒有一寸鐵,原來司徒瑞祈早就做好了準備來打這場仗了,想的就是要給就是西楚一個出其不意,一個慘重的下馬威。
應該說司徒瑞祈的計劃開始於我們在霧水村相遇的那個時候,那兩邊士兵手中的黑石應該就是霧水村的磁石吧,將那些磁石用到戰場上,西楚的那些穿著鐵鎧甲、拿著鐵製兵器的傢伙根本就是英雄無用武之地,拿著它們反而還會加重他們的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