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佔山為王”大概就是這樣吧。整個王府西北高,東南低,入眼的滿是自然的綠色,鳥語花香,鬱鬱蔥蔥,並不見人工堆砌。
七曲八拐,才停在了一棟雕樑畫棟的屋前,門上的匾上寫著“枕雲院”,蒼勁有力。屋外的園子碧水潺潺、花木疏扶,除偶聞鳥鳴外,靜謐無聲。我不禁在想這景王到底是何等風範的人,才能將自己的居所設計成這樣。
立在門前我才發現後面的下人早已不見蹤影,只餘我們兩人而已。司徒博雅先敲了敲門,隨即推門而入,我深吸一口氣,不緊不慢的走了進去。裡面是書房,寬敞明亮,一人坐在書桌之的椅子上,斜靠椅背,面容卻有說不出的好看,和司徒博雅有幾分相似,卻又不一樣。長相相似,但感覺完全不同。如果說司徒博雅是儒雅的俊,他就是邪魅的俊。他的臉似乎泛著一層隱隱冷光,如玉石一般。他緩緩看向我時,我頓覺全身不自在。如斯美男,目光中卻充滿暴戾之氣。
“三弟,這就是做出馬面魚之人?沒見識的山野之人,見了本王為何不行禮。”低沉的聲音緩緩地充滿磁性,但此刻,聽到我耳朵裡只有難聽的沙啞。山野之人,我快被他氣暈了。
“大哥,這丫頭卻是粗俗之人,沒什麼見識,但這制魚的手藝卻是了得。我特地帶回來留在大哥府上,讓她隨時做些小點心什麼的。大哥留他在府上,不許她隨意走動就是,間或想吃魚片吩咐她做便是。不過這王府的禮儀該教的我還是會讓福伯教的。”司徒博雅必恭必敬地說到,感覺上他對他大哥有說不出的敬畏但間或夾雜著些愧疚的感覺。
聽著他們的對話,這是什麼話,未必我這麼一個現代穿越過來的奇人,在你這就一上不了檯面的廚子,不是,是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