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於是我一手拉著寶寶,一手拉著司徒博雅的衣袖,流連在不同的攤販面前。途中司徒博雅微紅著臉,想要掙脫,我一看他那古人的迂腐勁上來了,就惹不住逗他,我很會意地鬆開他的衣袖,湊到他耳邊道:“太子爺,你看我這麼瘦小,萬一被撞了走丟了怎麼辦?既然你不願意我扯你衣袖,那就牽著你的手好不好?”說完我看著司徒博雅慌張的眼神開始惡作劇地笑起來。
正笑著,感覺左手一暖,我一看,竟是被一隻大手包裹住了。心中一動,我望向司徒博雅,卻見他的眼神遊移著,臉上似有一抹淡淡的紅暈。沒想到他的手竟然這麼大,將我的手完全包了起來,微糙的觸感和暖暖的溫度讓我感覺極舒服。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東越的風俗,若在七夕乞巧節牽女子的手,有委婉的求婚之意。只可惜,當我知道這一切的時候,早已物是人非……
古代的擺地攤現象是很嚴重的,一般只有比較貴重的物品才會有店鋪銷售,像一些小玩意,完全就是在街頭擺攤了。不過就算是地攤貨也很是精巧,畢竟是全手工製作的,比起現代的機器壓製的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一路上琳琅滿目的東西還真不少,看得我眼眼花繚亂的,瓷器燒製的也太精製了,買一個,刺繡的水平也太高了吧,,小鳥兒繡的栩栩如生像真的一般,買一條,連沿街串巷的糖葫蘆,也不放過,不知不覺買了好多。這一路走的緩慢,又是買了小吃,又是買了些小玩意,還混在人群裡看熱鬧的雜耍,不停叫好!
女人逛街的體力可真是不容小覷,我還興致勃勃砍價買東西,司徒和寶寶已經是我半拖半拉的了。
正好看到有家悅來酒樓。名字起得好呀,果然穿越中的大牌酒樓都是叫這個名字,既然都來了,就不能不去看看。
“我累了!”
司徒博雅一聽這句,頓時來了精神,“米拉累了,咱們就去酒樓吃點東西,休息下吧!這悅來酒樓在桐城可是最大最有名的,米拉既然來了,就是不能錯過的。”於是三人一頭鑽了進去。
都城的酒樓與當時清水鎮酒樓相比當然是氣派得多了,這悅來酒樓說是桐城最大最有名的酒樓,究竟好在哪裡,我並沒有看出來,但這裡的夥計們臉上的笑容倒是熱情非常、與眾不同。
要了間靠窗的大包房,點了些時下新鮮的糕點。司徒博雅靜靜地品著茶,不知道再想些什麼,我也懶得去猜。寶寶可能是累極了,連喝了好幾杯茶,大口地吃著糕點。小白蜷在寶寶腳邊閉目養神。真是受不了這些男人了,就逛個街麼,至於累成現在這副德性麼。不管其他,我依舊精神飽滿地看著自己的收穫。
這時,飯莊的夥計引進兩個人來。
那夥計不住的點頭哈腰,給我們解釋,“三位客人,外面實在是沒有位置了,您這芙蓉廳有兩張桌子,三位要是不介意的話,您看是不是能讓這兩位爺……”
我們選的這廳的確是有兩張桌子,而且位置相當寬敞,做個小小的宴會也夠了,我們三個人只佔了一張桌子,另一張當然就是空的,這夥計的意思,我也聽得明白,反正也沒什麼,我倒是不在意,看向司徒博雅,他微微的點了點頭道:“與人方便,便是與己方便。”
我抬眼望去,左邊那人穿著深藍色長衫,身材挺拔強健,有一雙內斂的凌厲的黑眸,略顯纖薄的嘴唇,堅毅的下巴,渾身散發著一種狂囂與尊貴的氣度。但從他陽剛的臉部線條和纖薄的嘴唇可以看出此人是一個冷酷而無情的人。
望向右邊那人,這人與右邊那是完全不同的帥氣,氣度溫和而雍容,帶著三分儒雅,七分豪氣。但氣度上明顯比左邊那人低一籌。
那兩人剛落座,左邊那人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抬眼和我對視,忽地蹭地站了起來。他的目光在我的臉上不停地打量,眼睛裡有著震驚、憤怒、驚喜、疑惑。
看得我冷汗直冒,倒不是被這樣一個人注視會渾身不舒服,而是我感覺我這個身體在顫抖,不由自主的。我不會這麼衰碰到這個身體原先的熟人了吧,就算是,我也不想希望是這人,感覺很可怕。
我低下頭,向司徒博雅那邊靠了靠。司徒博雅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不安,開始注視那兩人。寶寶也被這詭異的氣氛感染到了,“娘。。。”小聲的喚了我一聲。
那人顯然聽到了寶寶對我的稱謂,莫地叫了聲:“兜兒?是你麼?”右邊那人疑惑地叫了聲,“公子?”
對於那聲兜兒,我這身體像是反應更大了,我的顫抖越發的厲害。下意識地緊緊抱著寶寶,向司徒懷裡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