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了半天也沒成功,“我”兒子走過來,熟練的生起火來,我詫異地看著他,才一個五歲的孩子,真厲害!
趁著燒水蒸紅薯的檔,我準備套出現在這個“我”的情況。
“娘跟你說,娘,娘也不知道怎麼,睡了一覺醒來很多事都忘了,包括自己的名字、年紀,還有兒子你的名字,娘也忘了!”
迎著他異樣的神情,我面不改色的繼續,“你爹的事,娘也都忘了,對了,你爹呢?他去哪了?”
對啊,既然虐待兒子的事情由我擔了,我那老公怎麼不管管呢,難道和我一樣是個惡棍,可憐的孩子!
小傢伙皺眉奇怪的看著我,好像我瘋了一般。
我笑得極其尷尬,我就這麼差勁,別人穿越失憶的橋斷一試一個靈,而我面對一個五歲的小孩居然搞不定。
我決定重新開始,“家裡就我們兩個人嗎?”
小傢伙點點頭。
“我們家裡有大男人嗎?”我說完,怕他不懂又加重語氣強調,“你不算!”
小傢伙皺著眉頭咬著嘴唇,搖搖頭。看著他豐富的面部表情,我滿頭霧水,估計是這孩子一出生,他爹就去了吧,苦命的“我”受不了刺激就有點吧神經質了吧。
“那你叫什麼名字?”問完,我尷尬的低頭乾笑。小傢伙把頭埋入腿間,默不作聲。
“那我,娘平時叫你什麼?”我換了個問法,畢竟孩子還小。
一會兒小傢伙抬起腦袋,細聲說了句“我沒有名字!”這是小傢伙第一次和我說話呢,似乎我的和善態度對他還是起了一點作用的,但是不會吧!他多大了?看樣子大概只有五歲,還沒有名字,那他這些年是怎麼過的。我僵硬的抽搐著嘴角,才十幾分鍾我已經感覺自己的半邊顏面神經癱瘓。
想著小傢伙身上的斑斑傷痕,我估計平時就是呵斥著他吧,有事就是“過來”什麼的,這真是完全的忽視,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地媽媽呢,就算是估計也只能是後媽吧,哎!“你想叫什麼名字?”小傢伙抬頭,呆呆的楞在那裡,嘴巴微張著。
“你想讓娘,讓娘叫你什麼?”我問道,這個時候和孩子多點交流也許還可以彌補下孩子心中的陰影。以前的這個“我”到底是怎麼對待著個孩子的,真是混蛋!
小傢伙滿眼複雜的看著我,良久,才遲疑著開口:“寶寶!”“寶寶!”我皺眉重複,估計是平時看見別人家娘都是這麼叫自己的孩子的,雖然有點俗,但是為了安撫他那幼小的心靈,笑著點頭同意,“好,就叫寶寶!”陰鬱的小臉上終於綻開一抹明亮的笑容。
“寶寶,你知道不知道娘叫什麼,多大了?”穿越之失憶橋段現在一點作用也沒有,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問這個問題。
寶寶依舊一臉茫然。
瘋了。。。
繼續盤問。。。可是你能從一個五歲的孩子嘴裡得到什麼呢,不過還是稍微有點進展的。似乎我們搬了很多次家,每次住的時間都不很長,在這小漁村算是時間比較長的了,住了快半年了。估計這丫惹了麻煩,在躲避什麼吧。
理了理頭緒:按照我的推斷,我有一兒子,在這年代大概15歲就可以結婚生子了,不願意把自己定義得太大,畢竟我在現代也才20,其實我看這身體,估計最多15、6歲,但誰讓我都有兒子了呢,估計我比較顯小吧,就定義自己20歲吧,名字不詳,就叫回自己現代的名字吧)——米拉。身份不詳,就定義為死了丈夫,被家裡其他的叔伯趕出來了吧。有一個兒子,現在五歲,叫米洛吧,小名叫寶寶。OK,既然老天讓我來到了這裡,我就一邊想辦法回去,一邊帶著寶寶好好的活著吧。
隔水蒸了兩個紅薯,總算是暫時將飢餓頂過去了。燒的一大鍋熱水是要給寶寶洗個澡的,小傢伙已經髒的面目全非了。
當我把水拿到房裡到入木桶的時候,寶寶一臉的羨慕,估計那小傢伙很少洗熱水澡吧,當聽到我說要給他洗澡時,寶寶的臉色一會兒驚恐,一會兒又有點渴望,我笑了笑走過去,抱起他,小傢伙慌了,拼命的掙扎尖叫,哎。。。直到我把他丟進桶裡,溫柔地用紗布搓著時,小傢伙才慢慢地意識到,今天他的娘不一樣了,是很溫柔的娘,寶寶慢慢的安靜下來,我輕輕的用水洗淨他那張小臉,天哪,小傢伙長得還真不是蓋的,實在是太可愛了,雖然很瘦,但是洗淨汙垢的小臉是那麼的白淨,那一對丹鳳眼若星子般璀璨,桃紅的唇映在奶白的肌膚上,如雪中梅花,別樣嬌豔,心形的臉實在是不知道長大了是怎樣一般風情呢,我忍不住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