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但在他老孃面前還是很老實的,只走得時候又狠狠瞪杜小魚一眼,做了個咱們走著瞧的姿勢。
第二日,趙氏,吳大娘就帶著趙冬芝母子三人去那個張老夫子家裡了,送幾盒禮餅,棗子等吃食,小夫子教的學堂還差幾個名額,當即就讓黃立樹兄弟倆跟著一起學,趙氏三人在門口聽了會兒,覺得小夫子人和善,文章念得抑揚頓挫很好聽,便也滿意得回來了。
杜黃花這時已經去了萬府,她嫁為人婦,萬太太體諒,許她學十日休息兩天,也不至於讓他們夫妻長期分居。
崔氏對此雖有些不樂意,但兒子支援是一方面,又想著杜黃花在萬府一年能掙幾個銀子,而將來學成更不消說,到底兒子考沒考上秀才都不曉得,就算考上了,還要念好幾年書透過科舉才有前途,以後又要上京,那些個藥錢費用也是不小一筆支出,他們家那點種田的收入實在不值一提也就不管了。
到了三月底,縣衙門口貼出院試的榜單,白與時榜上有名,排列第六,縣學的廩生名額是二十名,他自也在其中,每年有四兩銀子的補貼,舉家歡喜,白家在經歷喪事之後又宴請四方,家裡氣氛總算好了些。
但想起白蓮花沒有看到今日景象,白與時不免傷懷,攜了杜黃花去墳上祭奠一番,以慰妹妹在天之靈。
從山上回來,夫婦倆直接去了杜家。
杜顯招呼女婿,兩人走到院子裡說話,杜黃花則跟母親妹妹坐在一處。
“福蛋前兩天依依呀呀會說話了呢,姐你猜,他頭一個字說什麼了?”杜小魚笑著前仰後合,“還以為是個悶蛋,沒想到這麼貪財。”
“他說什麼?”杜黃花好奇道,湊過身子問。
趙氏橫一眼杜小魚,“聽你妹妹胡說,就她一個人在,胡謅呢,咋個後來就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