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回頭看了快刀一眼,而且眼神中充滿了殺氣。不過那個快刀也同時握好了四把寶刀,兩個人這是要火併啊。
不過兩秒鐘之後,那個花雨神情又有了變化。
“好了,小女子可是不會和你這種沒有教養的人一般見識的。還是先抓住這個小子吧,要不然咱們回去也沒有辦法交差。”
本來我還看到了一線生機,不過現在好像只能是死路一條了,要是現在有人來救我們該多好啊。
不過想想這也是不可能的吧。
“小子,和我們走吧,然後我可以放了你的這些手下。”這個花雨這是在威逼利誘啊,我好像死定了,要不要讓大家逃命啊。
“我如果和你們走,是不是真的可以把他們都放了。”這時候花雨對我笑笑,但是表情還是很僵硬。
“這是自然,小女子從不說假話。”不說假話,你說自己是女人,這不就是假話嗎。
這個時候,我還沒有作出絕定,但是那些士兵再次守護到了我的身邊。
“大人,秦城法令,主將有失,護衛皆斬。如果大人跟他們去了,我們回去還是死路一條。兄弟們,跟我上,保護大人離開。”
這些剩下計程車兵又朝敵人衝了過去,這不是送死嗎,就是不怕死,也不能白死啊。這些士兵分成三個批次開始朝敵人進行衝擊,只可惜這裡房屋密佈,騎兵很難發揮威力啊,倒是有利於敵人的防守。
第一批騎兵已經衝到了快刀和花雨的身邊,不過快刀手法快的很,一眨眼的功夫斬斷了所有的馬腿。這些士兵馬上就要跌落馬下,而那快刀也做好把他們變成白骨的準備了。
快刀已經做好了準備,而那些騎兵卻沒有跌落馬下,而是筆直的撲了過去,二十多個騎兵把快刀和落花死死的抱住,讓他們動彈不得。
這個時候,第二批騎兵也有了動作,所有人把手中的長矛一起朝快刀和落花投了過去。很快,幾十只長矛就他他們刺的如同刺蝟一樣,不過可惜了那些犧牲自己計程車兵了,也一起被刺穿了。不過沒有他們抱住快刀和花雨,我就只能被他們帶走了吧。
“將軍,我們黑風騎兵,為了完成任務,只能犧牲自己,請將軍不要難過。”雖然身邊計程車兵還在安慰我,但是我還是有些接受不了這種自殺行徑。
“哎,好吧,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你們過去看看還有沒有活著的兄弟們。對了,如果快刀他們沒有死,再給我補上幾刀,讓他們死個利索。”
幾個士兵過去檢視,順便搬開那些犧牲士兵的屍體。不過那些士兵剛到了那如同小山般的屍體隊的時候,卻突然停下了動作。什麼情況,莫非……
砰的一下子,對面的屍體堆竟然炸的四分五裂,無數的屍體碎片和鮮血竟然從天空中落下。完了,犧牲了這麼多士兵,竟然還沒有能夠殺死這兩個王八蛋。
“哎呀,這些人的血把我的衣服都弄髒了,看來人家回去只能再做一套新的衣服了。快刀,都怪你,這些人的血這麼臭,我回去一定要洗澡沖掉這些臭味。”這個花雨還真是個變態,殺人還能說的這樣雲淡風輕。
“臭嗎,我看味道好極了啊。”說著,那個快刀又舔舔刀上的鮮血。
“大人,快走,我們來攔住……”我面前計程車兵還沒有說完話,竟然從馬上跌落下來。我看看他的屍體,他咽喉的地方竟然插著一張撲克牌。這是什麼東西,用撲克牌竟然刺穿了人的喉嚨。
我還沒有從驚恐中走出,突然發現我面前計程車兵竟然又倒下一片。如同剛才計程車兵一樣,他們的咽喉之上竟然都有一張紙牌。
“誰,誰在哪裡。”我氣急敗壞的搜尋著四周,可是卻沒有看見任何人影。
“魔術,你還是不要再躲了,你這個魔術師是不是也該出來亮亮相了吧。”快刀話畢,一個詭異的身影竟然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一個身穿禮服,頭戴禮帽,臉上戴著面具的人出現在我們面前。話說這個人的面具看著也非常奇特,一半黑,一半白,面具上還畫著一個大大的笑臉。
這個人是誰,莫非也是他們的同夥嗎。這個一身魔術師裝扮的人手臂上揚,腰微微彎曲,好像給我們行了個禮。我想起來了,好像魔術師表演魔術之前都會這樣給大家做個開場的。他到底要幹什麼,真的去表演魔術嗎。
我們根本沒有時間看他表演的魔術,只是知道剛才他殺死了我們計程車兵。一些報仇心切計程車兵已經再次衝了上去,不過接下來不可思議的一幕又出現了。
十幾個士兵已經到了那個魔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