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和井溶幾乎同時問對方,“有什麼特別的發現嗎?”
兩個人都笑了下,然後井溶先說:“這件事情有古怪。那處古墓十分隱蔽,即便是我和謝師父兩個人也找了大半天,而且謝師父這樣經驗豐富的人還受了重傷。假如真像蘇通說的,這處古墓是兩三代人之前傳下來的,中間沒有人去過,幾個對此事一竅不通的年輕人找都找不到!即便找到,又怎麼可能順利取得那麼多東西,還全須全尾的回來?就算是出事,也是後來才出的事,證明他們在目中沒遇到任何阻礙。”
秦巒介面道:“除非在這之前就一直有人研究,並且列出了詳細的方案,這幾個年輕人要麼是接了誰的委託,要麼是盜取別人的現成方案,不然不可能成功。”
井溶點了點頭,顯然也是這麼認為的。
那麼問題就來了,一直偷偷研究那塊墓地的人到底是誰?
顧陌城沉吟片刻,結合自己的發現,心中已經有了模糊的猜想。
“蘇通口口聲聲做的清白生意,但我跟師傅進了他家的倉庫之後,卻發現庫存內容跟他口中所述截然相反,幾乎全是清一色的陪葬品。而且根據成色和上面尚未散去的陰氣來看,出土時間不會超過十年。”
“也就是說在過去這些年中,他表面上收斂生意,實際上進一步擴充套件,即便不是親自動手,也肯定參與到了其中的某一個甚至是某幾個重要環節。”
事情說到這一步,難免又會跳出來第二個問題:
向他們求救的胡云胡老闆,對蘇家背地裡進行的事究竟知不知情呢?
如果不知情,他未免也太慘了點。
可假如知情,對他給予極高評價的沈霽和井溶就太慘了些。
顧陌城手下不停,先麻利的把謝廣平腿上已經腐爛的肌肉組織切除,然後取出幾位不知是什麼藥搗爛,外敷內用,過了大約15分鐘,才看到傷口裡逐漸滲出正常的鮮紅的血。
“沒什麼大問題了,”她擦了擦汗,說,“接下來只要慢慢休息就好。”
“他不是那樣的人。”井溶忽然來了句。
一個人可能說假話,但是面相和氣場做不了假,從他們第一面見到現在,胡云的面相和氣場始終耿直純淨,就證明他並沒有說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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