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好明說的感覺真的太憋屈了!
幾個人正在說話,一路走一路找的董博終於發現了顧陌城的身影,不由得的雙眼一亮,快步上前來,“真巧呀,你也來啦?”
老館長見狀告辭,轉身去替別的觀眾講解去了。
顧陌城恩了聲說:“是呀,謝謝你昨天特意打電話告訴我,今天我就跟師兄一起來了。”
要說董博現在最不願意聽到什麼話,這句絕對名列前茅。
他瞅了井溶一眼,對方衝他回了個淡淡的微笑。
董博喃喃道:“怎麼你也來了?”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太小,就連身邊的顧陌城都沒有聽清,只是本能的追問道:“你說什麼?”
“啊,沒什麼,沒什麼,”董博立刻扯開話題,又往她身邊走了一步才問,“就是看這些畫真美啊!你最喜歡的是哪一幅?”
顧陌城實話實說道:“其實本身我對這種美術作品的鑑賞能力不算特別高,就是個外行人,但是我師兄很厲害的,今天我算是陪他過來。”
聽了這話,董博不禁有點心塞,合著就是自己包情敵提供了一條消遣的訊息唄!
接下來,董博好像賭氣一樣拼命找話題,還真讓他扒拉出一些有趣的故事,逗的顧陌城笑了好幾回。
正說的口乾舌燥,董博忍不住又看了井溶一眼,發現對方的表情從剛才起就毫無變化,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嘴角掛著的仍是那若有似無的笑容,就連看過來的眼神也透著一種波瀾不驚。
董博就有點喪氣,覺得自己好像一拳打到了棉花裡。
好歹給點反應呀!
兄弟,你要是總是這個樣子的話,咱們可沒法正面剛了!
本來看畫展的人就不多,專門過來看畫展的年輕人更少,董博這樣一偽裝之後,還真就沒什麼人發現他。
兩人組合變成三人梯隊,董博恨不得全程都跟著顧陌城,又絞盡腦汁的找話題,那點心思外人一看就知道,偏偏對上的顧陌城卻始終毫無察覺。
井溶全程旁觀,主動幫忙牽線搭橋自然是不會的,不過他也沒將人強制隔離,甚至沒有表現出特別明顯的敵意,好像一位滿級boss對新人小號的冷眼旁觀。
等到了中午,這三個人竟然還以這種詭異的組合去吃了一頓飯!想想這現實生活也挺虛幻。
因為董博下午還要拍戲,實在是身不由己,只得依依不捨的跟顧陌城道別。
看著他一步三回頭的走遠了,井溶才問顧陌城,“挺喜歡他?”
光看這拙劣的表現吧,就知道此人不會對自己構成什麼威脅了,那麼讓小師妹多交幾個朋友玩也好。
顧陌城倒也沒猶豫,挺乾脆的點頭,“嗯。他這個人挺單純的,心思也很好猜,跟他相處起來叫人感覺很放鬆,很舒服。”
井溶就樂了,能讓自家小師妹說單純的人,那是真單純!
聽說下午三點半開始會有花車遊行,兩個人就一路走一路看,打算等看了花車遊行再回酒店。
井溶看了看錶,發現現在才兩點出頭,就拉著顧陌城逛街去了。
才看了沒兩家店,忽然聽到街上一陣警笛聲由遠而近,閃著紅藍光從他們眼前呼嘯而過,顧陌城就順嘴問了店老闆一句。
在這一帶做生意的人一般訊息都十分靈通,也十分八卦,當即帶著些鄙夷和不屑的說道:“咱們這不是影城嗎?一年到頭都有好多小年輕來,說什麼想當演員的,然後難免有些壞蛋起了不好的心思,組織起團伙來騙人,說是能給他們拍戲什麼的。好點的呢,只是騙騙錢,真要是碰上那種缺德的,把人騙了的都有呢。”
老闆有個女兒,也是正追星的高中生,所以對這種事情格外深惡痛絕。
“聽說好像前幾天有人舉報了,這兩天嚴打呢,估計又是去抓人去了。活該,早該抓了!”
井溶聽了倒是有些不解,少有的主動發問,“聽您的意思,這種事情不是一天兩天了,大家也都知道,那為什麼之前沒有人舉報?”
“哪兒是沒人舉報啊!”老闆娘既無奈又憤怒的說道,“那些人渣都是屬蝗蟲的,打了一波又一波,根本除不盡。當初這種把戲剛興起的時候,大家還當回事,但凡有人舉報就嚴查到底。”
“可後來他們也學的精了,老是打擦邊球,就好比說騙錢吧,一回也不騙太多,就算去報案,也不夠立案數額呢!而且到這兒來的絕大部分人都不是本地居民,過來玩幾天就走的,難道要為了那三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