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就不知飛到那裡去了,頭上的髮髻失了束縛,一下子披散開來。他大怒之下,卻是雙手一場,兩把不知道多少張雷火符就發出去,一時間,那名玄木城的修士的身邊就砰砰嗵嗵響成一片,不知道多少道雷火就在他周圍爆開。
那人雖然修為不弱,但奈何孫元奎的雷火符來得又突然又多,雖然雷火符對於他這種神通境二重的修士來說,並不難防備,但也架不住數量多,一時給弄得手忙腳亂。而這時,容蒼已經大喝一聲:“疾!”卻是一道寒光從手中發出,直取那人的頭頸。
容蒼這邊祭出飛劍,雙手又是連揚,戴添一隻看到一串寒光閃過,想來是一個連環法寶。在一片寒光中,卻又隱隱地有一道淡淡的烏影。
那名玄木城的修士法力修為卻是不弱,雖然手忙腳亂,卻將那些雷火符用一面法盾盡數擋下,容蒼的飛劍也給他祭出的飛劍堪堪抵住,但隨即那一串寒光就到了近前,那人忙用法遁去擋。一陣奪奪的聲響,那些寒光卻是一串飛刃,那修士仍然一一擋開。正要鬆一口氣兒時,突然一聲巨響就在他的法盾上爆開,他一時拿捏不住,那面法盾竟然給這一聲爆響炸得險些脫出手去,他雖然盡力捏住法盾,但身形卻給這一炸摧得不穩起來。
就在這時,容蒼天上的飛劍已經又擊下來,那名修士一面竭力穩住身形,一面就想指揮自己的飛劍去抵擋孫元奎的飛劍,但就在這時,一旁的安九先生突然叫一聲:“小心!”話音未落,一道寒光突然在他腹前無聲無息地出現,直接就沒入了他的腹中,卻是一把透明的小錐,不知道由什麼晶體做成。
這一隻小錐就直直地戳進了那名修士的小腹中,那人感覺小腹一涼,不由地慘呼一聲,直接從半空中跌落下去,砰的一聲,跌倒在地上,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容蒼這時才叫道:“老子一把發出兩百個上等雷火符,換成金幣砸也砸死你了!”說話間,得意洋洋地看著四周的人,為似乎為自己的算計驕傲。戴添一吃了一驚,他一直以為這是個混人,卻沒想到竟然如此有算計。心裡也不由地一陣膽寒,這一手如果將對手換成自己,鐵定和這名修士一樣翻把。
他卻不知道,容蒼這一手本來是想算計安九先生的,因為安九先生已經是魂境分念境的修士,所以容蒼才直接用兩百個雷火符來算計他。只不過那名修士突然出手,容蒼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果提前知道是對付一名神通境二重的修士,或者是對付戴添一,他肯定是捨不得這一把雷火符的。
要知道高等雷火符一張也得一百金幣,他這一把雷火符發出去,就相當於二萬金幣,要是用來對付戴添一,他才捨不得呢!
這時安九先生就怪聲叫道:“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我們玄木城的修士……”說著,突然拔起身子,從那半空中的亭形遁器中就飛了出來,卻是對容蒼叫道:“我要你血債血償!”
說著話,手中的巨型水煙筒的菸嘴中突然飛出幾十粒小煙丸來,嘭嘭嘭地響成一片,一個個煙丸就炸烈開來,立刻形成幾十個煙團,直往容蒼那裡飛去,與此同時,安九先生的身影突然就在半空中消失了。
這時,就聽那名邋遢道對容蒼叫道:“小心!這是他的祭煙混形大法,他已經……”他的話音未落,那些煙團就一下子將容蒼包裹進去。羅素兒和另一名道人凌雲子卻已經祭出法寶,往那一團煙霧中丟了過去。羅素兒出手的,正是那兩儀劍陣,而凌雲子卻丟出一方金光閃閃的印信。那印信在天空中一翻,就塌向那團煙霧。
這時,就聽煙霧中傳來一聲慘叫,卻正是容蒼髮出來的。而羅素兒的兩儀劍陣已經沒入那團煙霧中,一陣龍呤鳳鳴中,就傳來安九先生的驚呼聲:“好厲害的兩儀劍陣!”這時,那方金色印信已經化做一座房子大小,浮在半空中,一道道金光就從印信上發出,卻是幾個戴添一根本看不明白的符文。
那些符文射入那團煙霧中,那些煙霧就像白雪逢陽般地化卻,顯示出那安九先生的身影來。安九先生一隻手託著那隻巨大的水煙筒子,那水煙筒子還在冒出白煙來,卻給那頭上的印信發出的符文一絲絲融掉了。戴添一等人就看到,安九先生的另一隻手卻拿拿著一隻銀光閃閃的圓環,那圓環上除了他手抓的地方,一圈都佈滿了開了刃的圈牙。揮動之間,一隻只插翅白虎的虛影就從那圓環上飛出,張牙舞爪,堪堪抵住了兩儀劍陣上那飛舞的一鳳一龍。
在安九先生的旁邊,容蒼單腿站立,雙手抱了另只大腿,腿上鮮血淋淋,卻只剩下了腿根。那條腿顯然已經給安九切去了。
羅素兒和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