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雅,但我沒想拿白楚恆的身體開玩笑!
“楚恆,你快吐了,你剛開始能吃東西,酒精會傷到你的。”馨雅關切道。
我要說的詞都被人家搶了,我只能傻不拉幾的看著白楚恆,“不難受麼?”
白楚恆頭微微側向我,輕聲道,“別擔心,你能幫我治。”
他的聲音並不大,但餐桌才多大地啊,大家都聽到了好嗎!
我臉唰的一下紅了,也沒臉在吃下去,說了一句自己吃飽了,便起身回屋了。
我起身的時候,聽到香香問小子默,“阿姨跟黃爺爺一樣,是大夫嗎?”
小子默呃了好長時間,然後認真的回答,“媽咪治不了別人,只能治爸爸。這樣算大夫嗎?”
餐桌一片鬨笑聲,夾雜著胡五爺誇小子默聰明的聲音。
我到了二樓,察覺到樓下一道目光正盯著我。我看下去,是馨雅咬著小湯勺,正恨恨的瞪著我。估計是白楚恆那樣對我,讓她覺得自己沒面子了。
她沒面子,我心情可老爽了。我賞了她一個大白眼,扭腰甩胯的嘚嘚瑟瑟的進了房間。往大床上一躺,心情舒暢,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半夢半醒間,我感覺到一雙大手遊走在我的小腹,指尖帶著燭火一般的熱度,灼的我有些疼。我以為是白楚恆因為吃了帶酒精的清蒸魚,身體不舒服才這樣熱的。
我閉著眼睛伸手去抓他,入手是絲滑如緞的衣服面料。
白楚恆的上衣不是西裝就是襯衫,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面料。
我心咯噔一聲,眼睛倏地睜開。屋子裡一個人都沒有,連人出現過的氣息都感覺不到。彷彿剛剛我是做了一個夢。
我撩開衣服,看自己的小腹。
平滑的小腹上,多了兩點指甲蓋大小的小紅塊。我用手將小紅快扣下來,是兩塊蠟淚。顏色紅得刺眼,跟這個蠟是用血融出來的一樣。
我看著手掌裡的兩塊蠟淚有點懵。
我擦!我房間進了一個超厲害的鬼?趁著我睡覺,往我身上滴蠟玩?!
這時,白楚恆開門進來了。看到我坐在床上,盯著自己的手心看,問我在看什麼?
我將手心攤開給他看,“兩滴蠟淚。”
白楚恆眉頭一跳,閃現衝到床邊,手握住我的手指,細細看了看兩滴蠟淚,“哪來的?”
我將剛才的情況跟白楚恆講了一遍。
白楚恆將兩滴蠟淚握在他手裡,墨黑色的鬼煙燃起,包裹住他的拳頭。不一會兒,我便聽到了尖利的哀嚎聲從白楚恆拳頭裡傳了出來,像是在受著什麼痛苦的刑罰。
我捂住了耳朵,但聲音很大,依舊可以聽得到。聽得我抓心撓肺的的,都替那個哀嚎的人疼。
待哀嚎聲漸漸變小,消失。白楚恆緊握的拳頭裡,向下滴出猩紅色的血。
“楚恆,你受傷了?”我趕忙過去。
“不是我的。”白楚恆轉身進了浴室,接著水聲傳來。
“小晴,出什麼事了!”郎琪開門進來,一臉的擔憂。估計是聽到哀嚎聲,以為樓上出事了。
郎琪身後胡五爺他們都在。
我聳聳肩,我也不知道出什麼事了。別墅有白楚恆和蘇洛布的陣法,按理說是沒有鬼能進來的。
白楚恆從浴室出來,告訴他們沒事。
郎琪一副不信的樣子,還想再追問,卻被胡五爺拉走了。
“是不是傻!那隻殭屍都說沒事了,閨房之樂,不懂麼!你跟蘇洛在一起,到底有沒有樂趣?”
“樂……樂趣你妹啊!你這隻色狐狸!”郎琪氣急敗壞的一頓罵。
我甚至可以想象到郎琪此時臊紅的一張臉。心說罵得好。你妹的胡五爺!那聲音不是我叫的!
“今天都見了什麼人?”白楚恆邊問,邊走到房間書櫃前找了一本書。
我早就想將見到陽成的事情告訴白楚恆的,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現在白楚恆問了,我乾脆全說了出來,連我跟胡五爺救尤兒的事情都說了。
說到最後,我心提了起來,這個問題是逃不開的。
“楚恆,陽成說,我的族人是我的父母親人。你會殺他們嗎?”
276 急於報仇的原因(為子尤的一個包包加更)
我問這句話時,聲音抖得厲害,眼淚都噙在了眼眶裡。滿眼期待的看著白楚恆,等他的回答。
白楚恆身體震了一下。沒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將手裡的書翻開,遞到我面前。說是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