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知道我有危險,並且來救我。
白楚恆眉頭微蹙看著我。
他不放心我去,但他也知道。苗家人不會就此收手,主動出擊總比坐以待斃要好!他可以不怕苗家人暗地裡下手,但他擔心小子默,早一天抓到苗家人。小子默就早一天安全。
“保護好自己,不許任何人碰你!”白楚恆拳頭握緊,但凡有別的辦法,他絕對不會同意我去的。
我看著他緊握的拳頭。也能猜出他此時內心的掙扎,我挽住他的胳膊,撒嬌說我肯定沒事的,我跟他學過了白家法術。就算打贏沒有把握,保命還是可以的。
“你學了白家法術?”陰子濡眉頭微皺了一下,面癱的他竟然有微表情,可見這件事在他心底激起的波瀾有多大。
“楚恆教我的,已經學很多了。”我試探性的問一句,“有問題嗎?”
陰子濡搖頭,“楚恆覺得沒問題,就沒問題。反正是你倆的事。”
尼瑪!說話說一半,勾起我的好奇心就沒下文了!
我橫了陰子濡一眼,陰子濡扯開話題,開始跟我講這個案子。
最早報案的是歌廳裡帶小姐的一個叫君姐的媽咪,接連三天,小姐都離奇死在了出租屋裡,死狀全是小腹被剖開,內臟流了一地的慘死。那時,陰子濡就懷疑有人下蠱了,讓隊裡的女警去做臥底。也不知是不是訊息走漏。女警臥底的歌廳倒是沒出事,別家歌廳倒死人了。就在陰子濡帶人去其他歌廳突襲的時候,女警這邊也出事了。
“昨晚,女警喝得有點多,說來了個土豪,開了好幾瓶店裡最貴的洋酒。我問她還有沒有接待別人,她說沒有。那我們就將這個土豪設為嫌疑人,年齡大約三十左右,身材清瘦,穿的是一身義大利手工剪裁的西裝,談度風趣,自稱是跨國企業駐國內區域總裁。因為女警喝得太醉了,我們並沒有畫像。這些體貌特徵你記住,一旦發現類似嫌疑人,立即點燃子符。”
陰子濡果然是悶騷型!
見我看著他愣住了,陰子濡目光移過來,“沒聽懂?”
“懂了!”我馬上道。
按照陰子濡的計劃,我晚上就去歌廳臥底。我去房間試了陰子濡拿給我的衣服,紫色帶亮片的開揹包臀短裙,整個後背都裸露出來,胸前風景一覽無餘,白皙的大腿也露在外面。
陰子濡已經走了,晚上過來接我。我穿著這身衣服走出臥室。
“楚恆。”
白楚恆正坐在沙發裡看書,聽到我叫他,抬頭看我。
當他看到我穿的這身衣服,神色怔了一下,稍後,伸手示意讓我走近他,“好看。”
白楚恆很少誇我的,聽到他誇我,我頓時心花怒放,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白楚恆拉住我的手,猛地將我向他懷裡一拽,我整個人就摔在了他身上。他垂眸看我,唇角微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你不穿更好看。”
話末,白楚恒大手抓在衣服的衣領上,猛地用力。呲啦一聲,本來面料就少的一件衣服,直接被白楚恆撕成了一片布。
“這是晚上要穿的!”我驚了一下。
白楚恆鼻哼一聲,“你以為,我會讓你穿成這樣去!”
晚上陰子濡來接我的時候,看到我穿了一身運動裝,還是春秋款,長腿長袖的。陰子濡嘴巴微張,半晌說出了一句,“你不熱麼?”
我感覺到身後白楚恆傳來的陰寒目光,趕忙搖頭,“不熱!今天我就這樣穿,要不我就不做臥底了!”
陰子濡,你別怪我,白楚恆我真惹不起!
陰子濡看了眼跟在我身後的白楚恆,顯然是對我表示理解了,對我點頭,“上車。”
陰子濡帶我去的是國都最大的歌廳,皇冠。與它的名字一樣,皇冠內外裝修一片金碧輝煌,相傳這裡隨便開一瓶酒都是價位都是四個零以上的。
做臥底是要保密的,陰子濡約了皇冠帶小姐的媽咪君姐在外面見面,將我交給君姐後,他就帶著白楚恆去開/房間,等我的訊息了。
說是媽咪其實是一個很年輕的漂亮女人,大約三十左右,穿著一身大紅色的旗袍,烏黑的頭髮挽在腦後,臉上畫著精緻的妝,一副精明幹練的模樣。旗袍襯顯出她曼妙的身姿,修長的大白腿一覽無餘,身材好得沒話說!
據君姐說,她是年紀大了,要退休了,才做的媽咪!
聽完這個我立刻就自卑了,看了看自己的一身運動裝,又想了想自己胸前的一對小籠包,有種想轉頭離開的衝動!我是來自取其辱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