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也是鬼,這個我幫不了你。不過死了最好,我將你接到陰曹地府,咱們在那做夫妻。”
能不能不惦記著讓我死!
鬼所傷,陰毒鬼解不了,那就只找能解的人。這種事情,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二狗子。
白楚恆抬起頭,慵懶的看著我,似是從我臉上看出了端倪,他瞳孔一瞪,手抓在我胸前,微微用力,“這種地方,我絕不允許其他男人碰!”
蒼天啊,這是要亡我呀!
我又不敢跟白楚恆講道理,正在為難之際,鬧鐘響了,提醒我到點上班了。身體現在這樣,班肯定是不能上了。我穿好衣服,打車直接到了市級醫院,請病假需要醫院證明的。
胸口的傷我是不敢給醫生們看,只開了一個摔傷的證明。
從醫院出來後,我直接打車到了公司,直奔豬頭辦公室。剛到辦公室門口,就聽到辦公室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這事要壓下去,一點風聲我都不想聽到。”
“是,是。我一定處理好。”豬頭聲音諂媚,我甚至能想象到他巴結討好的大胖臉。
“昨夜那事,除了營銷部加班那幾個,其他部門確定沒人看到?”
“我調了監控,沒有別人了。”豬頭說,“營銷部我已經打過招呼,絕出不了差錯。”
我心咯噔一下。
昨夜那事?難道女鬼被人看到了?聽裡面人說話的意思,是要封口啊。大公司傳出鬧鬼的訊息的確會對業績造成影響,為了公司形象,封口也是情理之中。只是營銷部的人都被拍到了,那我豈不是慘了!現如今工作這麼難找,何況是這種高薪外企……
辦公室的門突然開啟,一個男人走了出來,恰好看到正在發呆的我。
男人穿了一身黑色西裝,狹長的眼睛注視著我,他的長相不亞於白楚恆,身上少了白楚恆的冰冷,多了份穩重大氣。他看上去三十左右,烏黑的頭髮一絲不亂,菱角分明的一張臉,眼眸深邃,有些像混血兒。
“蘇晴,現在幾點了!你還想不想幹了!”豬頭從辦公室走出來,對我吼完,立馬變了一張獻媚的臉,對著男人,“賀總,今日情況特殊,平時我管理下屬很嚴的,決不會出遲到的事情!”
賀總?我不禁瞪大眼睛,難道我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公司老大,集團執行總裁——賀斯博?
“下不為例。”賀斯博收回注視著我的目光,越過我走向了電梯。
當他越過我的時候,我分明感覺到他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瞥向了我的右胸。難道他看到了我胸口的傷?
我頓時一陣緊張,趕忙低頭看看胸口,我穿著冬天的羽絨服,他要能看到我胸口的傷就是透視眼了!我搖搖頭,暗嘲自己太緊張了。
交上請假條又捱了豬頭一頓訓斥,這假總算是請下來了。出了公司我還不想回家,想到善緣堂的胖道士還不知道生死,我決定打車去善緣堂。
攔下計程車,一說要去的地方。司機直搖頭,“姑娘啊,這活你還是找別人吧。那地方鬧鬼,現在都傳開了,我可不敢去!”
善緣堂在市中心,可是黃金地段,陽氣那麼重,鬧個鳥毛的鬼啊!我不管司機說什麼,直接上了車,“你把我送到附近就行,我走過去,不為難你。”
一聽我這麼好說話,司機也放鬆了,一路開啟了話匣子。我瞧他這麼能說,乾脆打聽起善緣堂鬧鬼的事情。
“我們的哥什麼最快,訊息最快!這事你要問別人,保準誰都不知!”司機大哥一臉的自傲,“這還是我們的哥群裡的一個哥們說的,昨夜他正好拉活送到善緣堂附近,那時候還不到十二點,他車突然就熄火了,怎麼也打不著了。那地是市中心,按說該是人來人往的,可那一會兒就不知道怎麼了,那一片一個人都沒有。這哥們心裡就發毛,琢磨著是不是遇到什麼髒東西了。就在這時候從善緣堂裡出來個人,這一看可把他嚇慘了,那哪是人啊,分明就是一個殭屍。一蹦一跳的,嘴角還淌著血,像是剛剛吃過人一樣。今早這事就傳開了,我們的哥群老大發話,這幾天都不能接去善緣堂的活。”
聽他這麼講完,我更加憂心,昨夜的那通電話太詭異了,胖道士不會真的被殭屍咬死了吧!
距離善緣堂還有一站地,司機說什麼也不肯開了,無奈我只能下車。一站地對我這副病怏怏的身子來說,實在艱難。我停停走走差不多走了一個小時才到。
善緣堂門口站著幾個警察,一旁小賣店的老闆正在做著筆錄,瞧見我過來,小賣店老闆一眼認出了我,指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