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盧震宇之前派了心腹去找在城中交好的法修,此時,那些人陸陸續續趕來,站在了他的身後,讓他又多了幾分底氣,聽見原城只能搬出城主,他笑了。
“一個落月閣的棄徒而已,我給她十個膽子,她敢把盧家丹堂趕出臨照麼?!”
“辱我一城體修在先,對城主不敬在後,今夜若是讓你盧家人全身而退,我們這道也不必修了!”
原城對著盧家十九少身後的臨照城法修一拱手。
“諸位,往日裡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如今我們與盧家之事關係我們體修立身之根基,我臨照城城主之威嚴,還請你們想想清楚,要不要幫這外人,來對付同城之人。”
真沒想到,這天天笑呵呵的體修,居然有這麼靈巧的心思口舌,硬把那盧家人抓假藥的事兒上升到了盧家在針對體修、破壞一城修士和睦、攻擊城主的地步,按照他的說法,這盧家人根本就是全城修士之共敵啊。
磕一顆湯汁橫溢的牛肉丸子,宋丸子聽著兩人嘴炮升級,繼續做著自己的“丹藥”,還要小心提防著在她身邊連湯帶水吃完了還不肯離開的這個金丹期女修士。
那賣“丹藥”的女孩兒看看宋丸子,再看看那穿斗篷之人,前面盧家來了人,讓她的精神高度緊張,生怕這“怪人”會突然暴起,刺殺宋道友。
聞著大鍋裡的香味兒,被人或明或暗提防的那人懶洋洋地說:
“你……只會這一種丹藥麼?”
“我也不知道,不過你要是問我,能不能做出別的味道的東西。我能。”
“別的味道?”
“是,味道。”
酸甜苦辣鹹……被你們這界遺忘了千多年的東西。
宋丸子垂著眉眼,手中的丸子跳進滾鍋裡,“噗通”一聲,水紋震顫。
人牆外,體修和盧家人劍拔弩張,法修左右不定,一場大戰已是一觸即發。
“我要是把這事兒平了,你再給我做幾樣……不同味道的丹藥怎麼樣?”
“好啊好啊,小姐姐,你要是把這事兒平了,我給你做十個不同味道的……二十個也行。”
怎麼算都覺得這波兒不虧的宋丸子眯著眼連連點頭。
只見那女人從小體修的大漏勺裡順走了兩顆牛肉丸子,先扔了一顆在嘴裡,才往人群外走去。
是的,走去。
她踏風而行,猶如閒庭信步,夜風吹開了她的兜帽,她嚼著牛肉丸兒說:
“剛剛,誰說我是落月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