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壽星上吊麼?
那這剩下的五塊雲香根又該怎麼分呢?
趙家說:“我家原本定下是三塊,不如……”
錢家說:“我家的兩塊是決不能少的。”
孫家說:“我本是讓著趙管事才只要兩塊,又怎能再少一塊?”
那邊,宋丸子已經扶著牆進了方家的店門,看著方常富關上大門,她手掌在牆上一拍,便佈下了一個讓別人聽不到屋內聲響的陣法,然後,軟著腿坐在了方常富店裡的椅子上。
“荊道友,荊哥道友真的被盧家人拿了?”
“他?跑得比野驢還快,誰都抓不住的。”宋丸子已經不再拿腔拿調了,只是聽著聲音裡有點虛。
“啊!那就好,那就好!”
方常富長出了一口氣。
“荊道友,已經進了屋裡,你不必再裝如此情態。”
啊?什麼情態?
宋丸子看了眼自己扶著肚子的手,有氣無力地說:“我不是裝的,我是餓的。”
你們就沒見過餓虛了的人麼?好吧,你們沒見過。
這麼一想,宋丸子整個人都趴在了桌子上,擺擺手對方常富說:“方道友,你這兒可有金絲果?”
“有有有。”
“給我來一個,再架一團火,有鐵絲木棍之類的,挑著細的我也要。”
看著“荊道友”面色蒼白奄奄一息的樣子,方常富顧不得自己那點兒事兒,搓搓手,轉到後面庫房,不一會兒就捧出了一個木頭盒,另有幾個人頭大小的金絲果。
木盒開啟,一團火便燒了起來,宋丸子將金絲果掰開成小塊,用木棍穿著架在火上烤。
沒一會兒,一股甜香味兒就在這小鋪子裡瀰漫開來,又過了片刻,直接將金絲果從火上拿下來,宋丸子直接用嘴從木棍上撕了一片烤成金絲的果肉到嘴裡,這一口熱乎乎地進了肚子,她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呼,真差點兒當了個被餓死的廚子。”
見“荊姐”吃了一點用火烤過的金絲果就有好轉,方常富心下嘖嘖稱奇,這金絲果被火一烤就很香,他是知道的,可是這世上哪種靈材可都不是隨便用火燒燒就能吃的。
“荊道友,我有個朋友家中存了不少雲香豆,他晚些時候會給我送來,拿了雲香豆你便走吧,我這趟算是命犯小人,萬不敢再連累你了。”
說完,方常富又掏出了兩塊雲香根遞給了宋丸子:
“我這次回來才知道,這雲香根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