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而這七位妖修顯然也是精通煉化鱗符的門道,一個個都是人形模樣,口吐妖光,將鱗符與本體籠罩起來,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散發出各異氣息的七位妖修身上都流轉住相似的古怪氣息,而且身上妖光也不斷趨向於茵茵綠光。
這一切都僅在數個呼吸內完成,就算是杜凡速度極為敏捷,也無法迅速擊退炎龍鯉,而後斬殺這元氣未耗七位厲害妖修。不過也不能任他們自由煉化鱗符,不然此事,又將變得棘手無比。
杜凡手訣一捏,還停留在原處的法旗都運轉起來,隨後嗖嗖的朝炎龍鯉捲去,明顯是想佈置五行法陣,困住炎龍鯉,到時候只要將此地其餘妖修盡數除去,只剩下炎龍鯉一人,憑杜凡與玉女門主之力,定能將他重創。十三杆法旗裹雜著無上威勢,朝炎龍鯉圍攏而去,炎龍鯉顯然也明白此陣威力不小,被困住後難以脫身,手一揮,那八道穿山爪消失在炎龍鯉身旁。
杜凡眼中血光閃過,隨即張口噴吐出一口光霞,光霞中卷著骨焰劍,骨焰劍一出現,上頭就銀焰流轉,毫光大作,頃刻間,百柄劍刃流瀉而出,都卷點點骨焰,盡數射向五行法旗,而這時,那八道穿山爪子也顯露了蹤跡,竟然直接朝五行法旗轟去,畢竟這法旗再厲害也不過是佈陣法旗,毀去應該不難,而且每一根穿山爪爪尖都密佈著蜘蛛網般的空間裂痕,只需這空間裂痕一碰觸五行法旗,這些法旗就極有可能被崩碎成渣,只可惜杜凡的百柄劍刃已經出現在法旗旁邊,隨著杜凡口中念道,霎時化作漫天寒芒,分作八片,佈置在穿山爪綠光前頭,等穿山爪射入寒芒之間,杜凡就心念一動,頓時每一片寒芒都散發出極大威勢,而且每個星點都不斷流淌起來。之後便看到片片星芒之間,居然縱橫交錯著一道道空間裂痕,單論數量,遠比穿山爪爪尖上頭密佈裂痕多了許多。
穿山爪沒入寒芒之中,頓時兩方以神通破開的空間裂痕相撞在一起,原本勉強維持住的裂痕頓時一下子湮滅無形,隨即萬點寒芒也失去了原本耀眼逼人的光芒,凝為百柄光彩黯淡的飛劍退回杜凡身旁的骨焰劍中。至於炎龍鯉的穿山爪,也好不到那裡去,綠光也稀薄許多,而且居然還露出了髒兮兮的爪子模樣。同時,五行法陣運轉了起來,不過炎龍鯉顯然不會如此輕易被困入五行陣之中,身上妖光一閃,就離開了五行法陣範圍,只留下其身後還在煉化鱗符的七位妖修,見此模樣,杜凡毫不遲疑,法訣一打,就運轉起了五行法陣,而後光華籠罩而下,將這七位身上綠光大盛,明顯已經煉入了鱗符的妖修困於法陣之中,不過杜凡知道這七位妖修應該已經可以施展出七殺絕陣了,單單一個五行法陣困不了他們多久,心念一動,屍魄便脫離了杜凡本體,背後骨翅一拍,就遁入五行法陣之中,屍魄在五行法陣內不會受到大陣傷害,卻能將這七位妖修困在法陣內,甚至找出時機將其斬殺。
屍魄沒入五行法陣之後,玉女門主也大損了炎龍鯉的半截山峰,這山峰石碑原本雖然顯得有些殘破,而現在更是因為玉女門主強拼之下,顯得毫無生氣,除了坑窪遍佈之外,邊上居然還剝落了一大塊,圓潤無缺的半截山峰,此刻看起來卻顯得極為不堪。
杜凡見玉女門主大損了炎龍鯉的石碑,便傳音與玉女門主打了一聲招呼,讓她拖延住炎龍鯉,而他則是將附近這些殘留妖修清除乾淨,以免到時候斬殺了七位妖修後,又會冒出七位妖修來佈置七殺絕陣。玉女門主傳音示意明瞭,隨即杜凡望了一眼一臉木然,毫不為面前弱勢情勢所困的炎龍鯉,身上血光一閃,就朝下方駐地遁去。
炎龍鯉手訣一打,那塊有些殘損的半截山峰朝他飛去,而炎龍鯉聲音中絲毫沒有得意法器受損之時的怒意,反而比起方才還要顯得平淡,只聽到他開口對玉女門主說道:“當年你祭出千鈞水琉體,傷我本體,今日又用此物傷我法寶,看來這千鈞水琉體果真是一等一的寶貝,若能歸我所用,倒也不錯。”
此言一出,玉女門主就覺得有些怪異,按理說,炎龍鯉如今身處劣勢,不應該說出這等話語,除非他又更大的依仗。這年頭才從玉女門主腦海中升起,就聽到炎龍鯉口中吐出了不知是何意的古怪音節,伴隨著口中念道,一個個不屬於人界的符文從他身旁隱現出來,而且不斷隱沒消失,符文消失,而那半截山峰卻隨著符文隱現的頻率一顫一顫,如同被一個大錘重重敲擊一樣。
半截山峰大顫之下,上頭堅硬異常的岩石一點點剝落下來,如此之景讓玉女門主吃驚不小,她耗費大量元氣才毀去了半截山峰的一角,而今這堅硬異常的岩石居然如同被腐蝕了一般,索索往下跌落,難不成是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