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飛劍也已經避開了玄龜盾,呼嘯著朝杜凡刺來。
杜凡心中一惱,只怕再過一個呼吸,就可以將其中一名大修士斬於劍下了,沒想到那人居然還有著類似三腳妖蛙,斷肢保命的法術,如此一想,也放棄了繼續追殺斷肢修士的念頭,心念一動,玄龜盾和紫紋桃木劍齊齊飛回手中,和飛來的兩柄飛劍纏鬥在了一起。本來以紫紋桃木劍的威力,攪斷兩柄不是法寶的飛劍並非難事,可是杜凡如同在籌劃著什麼,並非著急斬斷兩柄糾纏而來的飛劍。
正當失去一臂的修士和兩位同門匯合時,才大喘了一口氣,就在方才,紫紋桃木劍上散發出來的凌厲殺氣,使得他如今回想起來還心有餘悸,看來這名修士不除,他日必當是大患,正當他想傳音告知二位同門,無論如何都得斬殺此修時,身後忽然傳來一陣涼意,耳中傳來一聲聲電閃雷鳴之音,扭首看去時,就看到一個碩大的降魔杵朝他砸來,降魔杵上還帶著縷縷灰色絲線,並且邪光閃爍。未等此修看清降魔杵主人模樣,降魔杵已經重重的轟在了一臂已斷的浴血門修士身體之上,隨即,這名修士身體像是散架一般,噗一下化作一團骨肉分離的碎末,爆散開來,連元嬰都圍得逃脫。
如此異變瞬時讓兩個與杜凡纏鬥得不亦樂乎的浴血門修士目瞪口呆,那突然間冒出來的修士是何方神聖,居然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他們後頭,還一個降魔杵轟下,直接將同門砸得死無全屍,加上那個降魔杵的古怪,元嬰盡碎,恐怕連魂魄都被砸得粉碎了。
屍魄以降魔杵轟死一名大修士後,絲毫沒有露出一絲異動,那副大袍子將其模樣遮掩的嚴嚴實實的,兩名浴血門修士甚至看不到轟殺同門師兄弟兇手的面容。不過此刻,杜凡也是全力催動兩把紫紋桃木劍,將二人飛劍都斬成了兩截,隨後與屍魄一前一後將兩位浴血門大修士圍了起來。這時,這兩位大修士才知道遇到了硬茬,臉上出了驚愕之色外,甚至還露出了一絲忌憚。畢竟三人聯手絞殺此人,反而被此人斬殺一人,而且詭異的多出了一位幫手,可見現在他們反而落入下風。
“想要破我等法陣,誅殺我等,還得看看你們又沒這個本事。”杜凡手中扣著兩件法器,身上血光斂去,露出一身青袍,隨即身上青光閃爍,面帶戲謔的看著兩名浴血門大修士。當他只有金丹後期修為時,憑藉擬嬰符就能連續誅殺數名大修士,如今凝成元嬰,操控起靈力法器起來更是如魚得水,若不是忌憚那名手持骨笛的黑先生出手偷襲,杜凡也不會再費這番口舌,直接誅殺起二人來了。說話時,他手中的寶鏡紫光一閃一閃,好似隨時出手一般。
“今日我等師兄弟瞎了眼,衝撞了道友,道友已經誅殺了我方一名大修士,還望道友能手下留情,我們這就離去。”開始滿嘴狂妄之語,並且喋喋不休的那名修士忽然服了軟,拱手求情起來。另一位浴血門修士詫異的望了旁邊的同門一眼,不過並非出聲。
“放你等離去也並非不可,不過日後你們浴血門不可參與無澤海與太封修仙界的爭鬥,你看如何?”杜凡並未一口駁斥此修,反而煞有其事的商議道,同時視線不斷望著地面上那位看似絲毫不關心戰局的黑先生。
“你不要欺人太盛!”重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的另一位終於隱忍不住,一聲厲斥,同時喚出了血旗,掐起了法訣,一副死拼的模樣,杜凡也不再多語,只見屍魄腳底升騰起一片電弧之網,發出輕微的爆鳴聲響,同時手中持著的降魔杵上頭邪光閃動,絲線亂舞,那裡還有降魔之味,反而卻像是一個魔頭法器。而杜凡自己,也是虎視眈眈的望著面前這兩位浴血門修士,畢竟大型殺陣還未運轉起來,巫心顏也被困在四個鐵碗佈置的奇異之陣中,還有地下也不失傳來一陣陣劇烈的靈氣波動,早解決他們,早些太平。察覺到杜凡濃濃的殺機,先前話語頗多的修士也不再多費口舌,喚出數件浴血門特有的法器,與杜凡遙遙對視,同時傳音給地面上袖手旁觀的黑先生,讓其幫忙。不過黑先生馬上以帶著古怪音調的傳音回道:“要我出手,你們可得想清楚了,浴血門付出的代價可是不小。”
“黑先生你出手吧,就算是再大的代價,我浴血門也認了。”此修咬牙切齒道。杜凡也察覺到了黑先生與這名修士的不對勁,隨即不在耽擱,立馬手腕一抖,兩道紫光射出,分別射向兩名浴血門修士。
可是緊隨而來卻是兩道白光,白光毫無偏差的擊打在兩柄紫紋桃木劍上,隨即杜凡只感到一個把持不住,兩把紫紋桃木劍齊齊倒飛出去,後退數十丈後,才停了下來,嗚嗚的飛回了杜凡手中寶鏡之內,化作兩抹紫光鑽入其中,而白光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