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微微皺起,身上血光也是一閃,飛快的倒退而去,並非袖中飄飛出一張符籙,藉助了那枚血色圓珠,圓珠一打到符籙之上,隨即嘭的一下爆裂開來,爆出一團血霧,僅有一絲波及到了杜凡,杜凡就感到身上血光被一陣罡風吹動,翻滾一通後才停了下來,甚至連釋放在外的靈識都被炸傷了不少。
“可惜了,沒想到你遁速如此之快,居然躲過了血陽滅魂雷,要是被這蘊含血陽之力的雷珠打個正著,我也不用再理會你了。”那名突然發難的修士依舊喋喋不休道,心中更是為杜凡極快的遁速心驚不已,暗中以浴血門傳音秘術通知兩名同門,防止此人逃遁,那兩位門人也是依言散開,呈三合之勢,將杜凡圍在其中。杜凡被這血陽滅魂雷傷了靈識,吃了如此一個大虧,豈會在被他牽著鼻子走,口中一聲冷聲道:“你廢話太多,還是先解決你再說。”
連血陽滅魂雷一下子都斬殺不了的修士,這名浴血門門人自然不敢大意,見杜凡化作一道血光朝他遁來,頓時祭出一面血紋密佈的大旗,旗幡上也是染滿血跡,隨即猛地一搖旗幡,從幡面上噴出一篷濃烈的血腥之氣,直直朝杜凡捲來,被血腥之氣一阻,杜凡遁光速度瞬間滿了下來,而且渾身籠罩的血光也消磨了一小半,其餘兩名浴血門修士見杜凡全力攻擊其同門,自然不會錯過如此時機,紛紛祭出了一枚血陽滅魂雷,自兩側朝杜凡擊去,知道滅魂雷厲害的杜凡怎敢硬抗兩枚血雷,一拍腰間,作勢解下了腰間的靈獸袋,隨即身上血光湧動,再次急退而去。
一揮袖袍,半路中留下數十張符籙,只要血雷窮追不捨,便可以直接以符籙引爆這兩枚血雷,不過血陽之雷也是珍貴無比,能一舉誅殺初期大修士的寶貝,每個人都只分到了一枚,控制血雷的兩修士怎會如此大意,任憑血雷撞向空中符籙,追至一半,居然在空中滴滴一轉,往主人方向鑽去,幾乎在同時,杜凡也徑直殺向守在身後的一名修士。
面對著杜凡的浴血門修士見杜凡朝他遁來,絲毫沒有急迫之色,也是學模學樣,招出一面大旗,卷出一道血腥之氣就像將杜凡攔下,然後以血雷誅殺杜凡,可杜凡已經知道血色大旗底細,見血腥之氣捲來,絲毫沒有閃躲之意,手中瞬間凝結出數個三行雷,三色電弧噴薄而出,同時居然還附帶了一絲火行靈氣,明顯杜凡快要研製出四行雷的徵兆。
數道電弧轟在了面前血腥之氣之上,隨著噗噗的嗡鳴亂響聲一片,杜凡血光已經透過血腥之氣了,出現在了那位浴血門修士面前,此修那裡想到杜凡居然輕而易舉破了血腥之氣,面色微寒,張口朝手中血旗噴出一股血霞,之後血旗之上符文一陣流轉,血旗就像是一床大被,朝杜凡裹來,若是被裹個結實,一枚血雷直接能將杜凡誅殺成灰。
如此一來,杜凡自然不能被這血旗卷中,欲要再次祭出三行雷時,轉念一想後,森森停了下來,隨即手中噴出一道乳白色電弧,電弧之上蘊含的氣息讓人頗為心驚。隨著一道電閃,血旗上乳白電弧瞬間穿透血旗旗面,朝杜凡裹來的血旗從中央處焚燒起來,眨眼間燒了個虛無,耽擱之下,迴向主人的一枚血陽滅魂雷已經出現在杜凡身後,被他回去血旗的浴血門修士震驚過後面露喜色,隨即口中念道起什麼,明顯是想以血雷解決杜凡,只是杜凡居然絲毫不避,手中緊扣玄龜盾一拋,口中一道霞光噴在玄龜盾上。
頓時,身後忽然出現了一面銅牆鐵壁,將血雷攔截下來,只是浴血門修士豈止玄龜盾的厲害,絲毫不認為這枚大盾能攔下血陽滅魂雷的狂暴之力,手訣一捏,隨即杜凡只感到玄龜盾一陣猛烈震盪,同時控制玄龜盾的些許靈識受到波及,不過卻絲毫不影響其斬殺此修的行跡,不顧其餘兩名修士如何怒言威脅,雙劍寶鏡上一道紫光亮起,瞬間斬向面前手段用盡的浴血門修士。
可進階至大修士級別,怎麼會沒有一份保命手段,如此危急時刻,只見這名浴血門修士忽然眼中變得赤紅一片,像是佈滿血絲,隨即眼中也是亮起一陣陣血光,只是比起杜凡的血眸之術,多了幾分邪性。
杜凡忘了這雙血目一眼,忽然腦中嗡的一聲,無論是靈識還是六感,驟然間消失不見了,就像是七孔被封,靈識盡失,整個人像是與外界斷絕一般。而另外兩名見識到杜凡手段的修士見杜凡身形一滯,明顯鬆了口氣,這是浴血門最後保命秘術——攝魄靈瞳,施展一次,修為折損兩成。不到萬不得已之時,不會輕易施展,若非這攝魄靈瞳,估計他們只能盡力保護同門的元嬰了,如今只需祭出飛劍將杜凡斬殺於劍下就可。
可就在這時,杜凡丹田處五行爐忽然嗡嗡數聲哀鳴,一股清涼之力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