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拜訪清風真人的修士後,領了杜凡進屋,讓他進了大堂坐著,隨後自己去稟告清風真人。
清風真人正在打坐煉心,聽說是一位築基後期修士來拜訪自己,不免也是好奇,自己名聲也是不好,平常金丹期修士都不會上門,這築基修士膽子未免也有點肥,於是持著嗜血浮塵,不緊不慢的走到了大堂上,剛剛看到那人影。那一身青衫、也有些面熟的青年便躬身作揖,口中唱喏道:“晚輩見過清風前輩。”
清風真人也不扶起杜凡,忽然一拍腦袋,呼道:“杜凡小友,原來是你。老夫還以為小友已經遭到不測了。”這才浮塵一晃,將杜凡托起。
杜凡見清風真人笑吟吟的模樣,知道清風真人乃是和自己說著玩笑話,不過他可不敢開玩笑,語氣依舊恭敬:“前輩,晚輩福大命大,又有貴人相助,自然沒那麼容易就遭到不測。”
清風真人聽後哈哈一笑,也不管身邊小道士如何想,拉著杜凡便朝後堂走去。杜凡邊走邊繼續說道:“晚輩可不敢忘記當年前輩贈書之恩,如今晚輩已經能熟練煉製出中等符籙,前輩請看。”隨後從袖子中掏出厚厚一沓符紙,有獸皮符籙,有黃紙符籙,顏色還不盡相同。這是杜凡在小山閉關時以及在近海門時抽空煉出來的,如此數量的符籙,基本是一名制符師全部家當了。
“杜凡小友,今日我們不談什麼符籙,什麼恩仇的話,木賢侄可是掛念小友得很,老夫先帶小友去木賢侄那裡去。”清風真人對杜凡木師兄是十分之好,見他小師弟來了,居然第一時間要將杜凡拉到木二那兒去。
想起那位風度翩翩,沒事總喜歡正冠的儒雅師兄,杜凡心頭一熱,加快了腳步,反拉著清風真人往後堂走去。
殺伐之初現猙獰第二百零五章靈魂玉片之陸混子被囚
後堂出去,是一方小院,小院東西兩側便是軒榭樓臺,木師兄從城主府中出來後,一直呆在此處,丹田被廢去,修煉的是一種奇異之術,是一種偏道,平常人修煉成道,而他丹田被破後,無法產生靈力,只得以筆墨入道,只是到目前為止,他還未進的門中。“哈哈,木賢侄,你看誰來了。”清風真人一推書房,開口笑道。
木師兄正磨著墨,見清風師叔如此開心,接道:“哦,是誰來了?莫非是師叔多年老友,陰陽宗掌門六劫前輩?”
杜凡站在外頭,看到依舊溫文爾雅的木師兄,不免會心一笑,入門叫道:“木師兄。”
木師兄聽得這聲稱呼,緩緩將將手中黑墨放下,將頭抬起,見到杜凡,驚訝道:“小師弟。是你!”
“恩。”杜凡點了點頭,跨步進了書房。
清風真人知道師兄弟二人有話要說,於是也知趣的離開了書房。
“木師兄,現在我就只剩下你一位師兄了。”杜凡傷感說道。木師兄聽了也是黯然,不過卻擺了擺手說道:“暫且不說這些,你修為是否達到了金丹期,可否辦妥了師父交代事情。”
杜凡想起五行門一行,於是點了點頭,正要說些什麼,木師兄又道:“你有沒遇到師父?”杜凡搖頭道:“當時他老人家留給我的匣子中留下一封書信,可是等我辦完事後,並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木師兄點了點頭,語氣頗為沉重道:“看來師父不是離開了這片大陸,就是被囚禁在某個厲害禁制中了。””“被囚禁?怎麼會?”杜凡聞言,心中一驚,“他老人家是元嬰期高手,怎麼會被禁制困住?木師兄,你又為何斷定師父被困在某個禁制中了?”
木師兄沉默片刻,隨即腰間芥子袋光暈一閃,取出了幾塊玉石。
“這是?”杜凡早已經忘記當時進入門派時,他曾將一縷靈識和一滴精血附在其中一塊玉石之上。
“這是我們門派的靈魂玉片。師父與清風師叔有舊,這是當年師父寄放清風觀中的,其中只有三塊上頭血珠滾滾,像是剛剛滴出來的新鮮血液,一枚是我的,另一枚是你的,還有一枚是水師妹的。而師父的靈魂玉片,在一年前,忽然黯淡了下去。”
杜凡看了一眼木師兄手上的靈魂玉片,果然,有三枚玉片上頭血珠不斷翻滾著,看起來十分鮮活,另外較大的一枚血珠已經乾涸,玉片也是黯淡無光。“不知道他老人家遇到什麼禁制,居然被困入其中。”
木師兄搖了搖頭,表情也透著一絲無奈,連元嬰修士都能困住的禁制,就算是他們找到了那個禁制,他們也破解不了。隨後道:“既然你已經完成了師父交代事情,那你現在應該也知道了。那個孤島曾今是五行門的山門。而我派卻是五行門分支,門派一直以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