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而會將須臾澄燁按在牆上狂吻。
他已經無法剋制自己的愛意,他明確的知道這就是他的杜笙。
不過在外人的眼中,他依舊只是來這裡做客的人,他從來沒有在外人的面前對須臾澄燁毛手毛腳,不過不代表他不會在沒人看到的地方動手動腳。
「璃魅…不行…」須臾澄燁驚呼一聲,就急忙的用手揮開白璃魅襲向下//身的手。
「哪裡有給親不給辦的道理,我收點利息也不為過。」白璃魅的氣息噴灑在須臾澄燁的耳邊,言語極為霸道。
「…反正就是不行…」須臾澄燁的臉色微紅,齒白嘴唇紅潤,當真是一副誘惑人的模樣。
「好…現在不行,那什麼時候可以。」白璃魅舔舐著須臾澄燁的耳垂,手腳也不甚安份,大手揉揉捏捏的到處放火。
「不要製造吻痕…」感覺脖頸處被大力吸吮,須臾澄燁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你可不可以像以前一樣安份一點。
「好…不製造…有什麼好怕,衣服都遮著。」又吸了一下,白璃魅才鬆手放開須臾澄燁。
「唉…我…那個朋友最近會來,不要比較好。」嘆一口氣的須臾澄燁緩緩的說道。
“我能說…我就是知道他要來,才會這麼急著把人吃到嘴裡嗎?”
白璃魅只是深深的看一眼須臾澄燁,就轉身走到茶桌邊倒一杯茶喝。
「夜魄我會給你足夠的自由,可是我希望你只屬於我。」坐在八仙桌旁,白璃魅嘴角含著笑的看著須臾澄燁。
等待白璃魅的只有一片沉默,現在的須臾澄燁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端木飛槐一口咬定自己酒後亂性對他動手,將他壓在身下,而且也吵著要須臾澄燁負責。
怎麼想也不可能有發生什麼,可是端木飛槐還拿出家傳玉佩要他負責,雖然自己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