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明顯有yin*沈謙的意思。
“好,很好!你做的非常好!”沈謙看著鸞月的做法,真是感慨萬千,本來他還真有放過一人的想法,可是沒想到鸞月竟然如此陰狠,把這樣的毒婦留在世間,不知會有多少人會被她害的生死兩難。
“這都是奴婢應該做的,只要前輩願意,奴婢可以為您做任何事情。”
聽到沈謙誇讚,鸞月大大地鬆了口氣,接著眼睛一亮,竟然有了趁此機會,傍上沈謙這位元嬰期修士,在宗內成為人上人的想法。
“哧!”沈謙看著鸞月的嬌態,絲毫都不動心,單手在鸞月的氣海一指,接著真元一吐,一下子震碎了鸞月的靈晶,同時一縷靈識從識海中飛出,將鸞月的靈識一下打散。
“你,你說了要放過我的?”鸞月難以置信地說道,她感覺沈謙這一指下去,原本的真元立時不存在了,靈識也不存在了,而且體內經脈寸斷,雖然不致命,卻也變成了廢人一個,再也不可能修行了。
“我說過不殺你,可是像你這樣作惡多端的毒婦,如果不廢了你,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死於你手。”
沈謙說完,不再理會鸞月,直接化作一道流光,閃爍了幾下,在青巒山中消失不見。
鸞月呆呆地望著沈謙離開的遁光,眼中全都是絕望,沒有了修為,而且還是不能繼續修煉的廢人,這簡直比殺了她還令她感到難受。
鸞月一屁股坐在地上,雙眼無神的直視前方。
這時,她突然看到眼前地上元康和青凌的頭顱,突然感覺元康和青凌那不甘於死亡的眼神變了味道,不再是原本的不甘心,像是在嘲笑她,赤luo裸地嘲笑她的悲慘命運。
“連你們也敢嘲笑我,我讓你們嘲笑我,我讓你們嘲笑我!”鸞月爬起來,在元康和青凌的頭顱上一陣猛踩。
光踩還覺得不夠,不能發洩她心中的憤恨之情,只見她拿出一柄利刃,在兩人臉上不停地划著,划著,鮮血不停地在空中飄灑,直到元康和青凌的頭顱血肉模糊,面目全非,鸞月這才罷休。
“哈哈哈哈!”鸞月滿臉的血跡,瘋了似的大笑著,並且還在不停地四處奔跑,好像嘗試著御空而行。
不過此刻,她的體內已經沒有了一絲一毫的真元,御空而行當然不可能了,只能在地上跑來跑去。
突然,鸞月一腳踩空,從高達數千丈的懸崖上跌落下去,摔得粉身碎骨,青巒山中一片寂靜,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鸞月等人搶劫沈謙的事情算是一個小插曲,又過了數日,各大宗門陸陸續續地來到了峨眉金頂,同時,各地的散修也紛紛到場,前來參加這場盛會。
終於,華夏修真者大會正式拉開了帷幕,金頂秘境中心寬闊無比的巨型廣場上,密密麻麻的聚集著前來參加盛會的修士。
沈謙並沒有坐到專門為超級宗門安排的位置上,而是和散修混在了一起,他感覺這樣會更加刺激,否則,一開始就成為眾人的焦點,是一件很沒有意思的事情。
“西極島空裕,敢問道友如何稱呼?”就在沈謙打量著坐於高臺之上的修士,想從中找出他所熟悉之人的時候,他旁邊的一名修士向他身邊湊了湊,主動向他打招呼道。
“沈謙!”沈謙微微一笑,這一次,他把修為壓制在結丹初期境界上,和西極島的空裕正好修為差不多的樣子,因此,有結丹期的修士上前搭話絲毫都不奇怪。
“敢問道友在何方仙山修行?”空裕沒想到沈謙的回答這麼簡單,對沈謙的回答顯然並不是很滿意,於是接著問道。
“漂泊四方,浪跡天涯。”
沈謙一邊應付著空裕,一邊向無盡海的方向看去,只是無盡海的女修全都帶著白色的紗巾,遮住了臉部,在這樣的場合,沈謙也不敢冒然使用龐大的靈識探查,因此,一時間分辨不出青雅是否也來參加了此次盛會。
“道友真是性情中人,逍遙自在啊,哪像我,拖家帶口的,給束縛在一座海島之上。”
空裕嘆息一聲,不過看他臉上的神色,並不帶有什麼落寞之情,顯然,這聲嘆息不是發自內心,而只是故作謙虛。
“漂泊之人,無奈而已,哪像道友,能佔據一塊寶地,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於修煉實在大有好處,怪不得道友修為如此了得,我看將來碎丹成嬰必定有很大希望。”
沈謙恭維道,他知道,凡是這些有主動與人攀談喜好之修士,大都是極為看重面子,喜歡被人稱讚之人。
“哪有那麼多的好處,被別人聽見恐怕要被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