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中突然出現的時候感覺到難以置信,竟然有如此高明的隱匿身形的手段,怕是一般的築基期修士在這方面都沒法和沈謙相比。
在一個僻靜的地段,沈謙把秦容從汽車裡拖了出來,然後弄醒了秦容。
秦容一醒來立刻驚慌失色,在他看來,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制服自己的人物自然是先天武者了,只是他不明白,自己又沒有招惹這樣的人物,怎麼就不明不白的跳出這麼個老怪物來找自己的麻煩。
“秦容,醒了?”沈謙笑著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是什麼人對我出手?”看到沈謙等三人都很年輕,沒有想象中的老怪物,秦容連續提出了兩個問題。
“我們是什麼人你不需要知道,至於你,是我出手制服的。”沈謙看到秦容驚慌的神情就知道這次探聽訊息應該不會太困難。
“不可能?”秦容打量了沈謙一眼,不相信地說道。
“不信就算了,我們抓你來只是想要知道一點訊息。”沈謙也不和秦容爭辯。
“什麼訊息?”秦容慢慢地鎮靜下來。
“我們想知道,你們秦氏家族的天蠶液放在哪裡?”沈謙蹲下身,在秦容的耳朵旁說道。
聽到天蠶液這個名字,秦容的臉色大變,“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看來秦先生不太配合啊。”顧婉笑容滿面地走過來。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還是儘早放了我,我保證,此事不再追究。”秦容看到顧婉笑靨如花的表情,竟然有毛骨竦然的感覺。
顧婉從身上拔出一根銀針,然後又拿出一個瓷瓶,把銀針放進瓷瓶,拿出來時銀針變成了鮮紅色,不知道瓷瓶裡裝的什麼東西。顧婉把銀針刺入秦容身體的一個穴位。
只見秦容全身劇烈地顫抖起來,想要說話,可是卻說不出來,眼睛圓睜,滿是恐懼的目光,汗水不停地流了下來。大概過了一分鐘的樣子,顧婉把銀針拔了出來。
“怎麼樣,秦先生感覺好不好,要不要再來一次?”顧婉笑得很開心。
“我說,我說。”秦容連忙上氣不接下氣地阻止了顧婉。
“這就對了嘛,要是秦先生早這麼乖,不就不用受苦了。”顧婉拍拍秦容的臉。
沈謙看的佩服不已,俗話說的果然不假,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
“天蠶液存放在琅邪山主峰宗廟之中。”秦容現在是怕極了顧婉,他甚至決定,以後一定要離女人遠點,尤其是漂亮女人。
“守護力量怎麼樣?”沈謙接著問道。
“有四名化勁期的長老守護。”秦容沒有讓沈謙等人再次催問自己,回答的很乾脆。
“有沒有先天武者守護?”顧婉抓住秦容的衣領,表現出潑婦的樣子。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秦容回答道。
“我是真的不清楚,像先天武者這樣的人物,行蹤不定,他們怎麼會向我報告他們的情況呢?”秦容看到顧婉臉色變得冷厲,連忙解釋。
秦容的神情不像是在說謊,顧婉也沒有繼續逼問他。
“你記住了,如果你說的是真的,而且我們此行能夠回來,你就還能活。可是如果你說的不是真的,或是我們沒有回來,那不好意思,你只能死在這裡了。”顧婉又重新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瓷瓶。
“知道這是什麼嗎?”顧婉笑得很高興。
“不知道。”秦容使勁地嚥了口唾沫。
“那我告訴你好了,這叫七日追魂露。就是說你現在服下,會沉睡過去,如果七日後還沒能服下解藥,你就只能永遠的休息了。我們現在要給你們服下它,然後去拿天蠶液,所以如果你給了我們假情報,現在改正還來得及。”顧婉把瓷瓶在秦容的眼前晃來晃去。
“我說的都是真的。”秦容回答道。
給秦容和司機服下了七日追魂露,然後藏在事先找好的房子裡,沈謙三人趕去了琅邪山。
“炸彈都埋好了沒有?”沈謙問道。
“埋好了,你放心吧,這次肯定能鬧個大動靜。”顧婉向著沈謙揮動了一下自己攥得緊緊的小拳頭,表示萬無一失。
“那你們決定了嗎?誰和我去偷取天蠶液。”沈謙問道。
“我和你去,顧師妹去製造混亂。”凌嫻開口道,顧婉也點點頭,看來兩女事先達成了協議。
沈謙和凌嫻避開主峰的弟子,接近了秦氏家族的重地宗廟。宗廟一般是祭祖用的,但是像秦氏家族這樣的古武家族,宗廟的主要用途則是為了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