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羅宮,犯下什麼事吧?”
沈浪不解道:“我沒有啊,我只來過玉羅宮一次,自問規規矩矩,不曾擾亂貴仙門的法紀”剛說完,他腦海中轟地一想,才想起嶽秋溟,也就是她們的嶽師叔是什麼人。
那時,宮主鳳九鉤不在時,嶽秋溟便是玉羅宮的主事人,其他門人,無論長幼,一委聽她吩咐。而自己的結髮妻子鳳秋白,正是她極為看重的得意門生,想來鳳秋白在護山大陣開啟時,偷出紫薇山,就此失去了行蹤,便惹來嶽秋溟的懷疑。
沈浪這一驚,感到有點難為情,現在他雖然和鳳秋白成為結髮夫妻,但未得到她師門認可,始終名不正言不順。而且,鳳秋白又在青帝陵宮中遭到四個鬼將禁錮,也不知何時能夠出來,假如沈浪道出實情,只怕嶽秋溟不會相信,整個玉羅宮也要拿他是問了。
想到這,沈浪暗說:“現在時機還不成熟,先暫時搪塞不知,把秋白的訊息隱瞞了先。”
歐陽雪見沈浪面色有些顧忌,也是生疑,“他一聽嶽師叔要問他話,怎麼謊了起來。”
不過沈浪很快恢復,只是應道:“我剛剛想了一遍,在這玉羅宮中,也不想會得罪了人,但願貴師叔不會責怪我吧?”
“哦,原來他只是怕得罪了嶽師叔。”歐陽雪這才釋疑,又道:“事不宜遲,徐公子隨我去見鳳宮主吧。”
說罷,歐陽雪當先飛起,而李蘭向沈浪點頭示意,卻沒有說話,沈浪回了一禮,便祭出妖王翅骨,跟上了歐陽雪。
歐陽雪見沈浪的飛行手段奇異,背部竟然是一對妖族的翅骨,不禁心裡又生驚奇,但她不好多問,只是多看一眼,便專心帶路。
兩人同飛,很快又來到一座名叫‘紫薇星闕’的宏偉建築面前,沈浪之前來過一次,知道這是一座類似於太一宗的太一神堂,又或劍仙門的祭祖之地,等的師門重地,也是整座紫薇山的陣心所在,命門所在。
這次重來紫薇星闕,沈浪又有點驚訝,因為歐陽雪帶他進入時,沒有進入到之前進入的小虛空中,而且到達了一個寬闊,有如迎客殿般的殿堂。
見沈浪露出疑惑,歐陽雪解釋道:“這紫薇星闕有兩種變化,聽說徐公子上次來是進入虛空中,這次來,鳳宮主有意以禮相待,好答謝你在封印妖窟的搭救之恩。”
“不敢,不敢。”沈浪謙道:“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不必再提。”
歐陽雪見他客氣,只是微笑不語。
待二人進去,歐陽雪領沈浪站在殿堂的左首處,又道:“徐公子請稍等一會,鳳宮主很快便來。”
兩人只站了一會,忽而殿堂內微風一起,還不見任何法力波動,兩位身著道服的女子便出現在殿堂主位。
一位十分年輕,又美豔無比,只是身上氣勢驚人,讓人無法直視,沈浪只掃過一眼,便知道是鳳九鉤鳳宮主了。
而她旁邊的一位,雖然相貌差些,但威嚴不讓,卻是歐陽雪口中的嶽秋溟,嶽師叔。
沈浪見她們一來,忙施禮道:“在下徐應榮,有幸見到鳳宮主,以及嶽前輩”
“坐下吧。”鳳九鉤擺了擺手,溫聲道:“不用客氣,我們在封印妖窟不是早認識了。”
她美目連續看了沈浪三眼,忽而拍手道:“若本宮主猜的不錯,你的奇遇是在妖窟封印中,與那位叫做封印之源的靈者有關”
“不錯。”沈浪點點頭,讚道:“鳳宮主眼力不凡啊。”
鳳九鉤微微含笑,“倒不是本宮主的眼力,而是你修為大進,又隱約發出數道來自域北冰原和妖窟的氣息,本宮主才想到的。”
沈浪知道她身為玉羅宮的宮主,眼界自然不凡,只怕再探討下去,自己無從應付,便轉口道:“鳳宮主,嶽前輩,這次我來,是有件要事相告”
說著,沈浪祭出乙木幡,將劍仙門的林千山魂魄抖出。
這動作,看得鳳九鉤、嶽秋溟,以及歐陽雪三人莫名其妙。
沈浪卻輕蔑諷道:“這位,是劍仙門的一位長輩,名叫林千山”說著,他向林千山的魂魄厲聲道:“哼,林千山,你把對我說過的話,再跟玉羅宮的人說一遍。”
林千山見狀一驚,原來的疑惑也似乎得到證實,“原來這高手,與玉羅宮有深交,居然一逼問出訊息,便馬上跑來通告。”
想罷,他暗歎一聲,為了自己的性命安全,只得將向沈浪說過的話,又重複一遍,只是末了繼續辯解道:“其實,我們劍仙門,是假意與妖魔聯合,絕無侵吞玉羅宮的心思。”
這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