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外人所知曉,所以有些猶豫。
舒昕神情不變,“未來的事情,都不好說。但你說的每一種可能,都有可能發生。”
她本著實話實說的原則。
李羨微微嘆了一口氣。
說實在的,她真的煩透了如今陰魂纏身的處境,但又怕這樣羞恥的事情令她顏面無存。
猶豫片刻,她低聲問道,“那治本又該怎麼做?”
舒昕照例詢問對方的生辰八字。
李羨二話不說,立刻報了出來,旋即緊張地看著舒昕。
舒昕略微思索旋即篤定地開口道,“你的八字中巳火為官,也是亡神,按時間應該是三個月前開始發生的,那時候你家東南方是不是動過土或者建了什麼東西?”
李羨滿臉懵,她老家並不是京市的,研究院裡事務繁瑣,她已經很久沒有回過家,所以根本不知道家裡的情況。
她給舒昕比了個手勢,“等我一下,我給家裡打個電話。”
說完,李羨拿起手機,便走到走廊的另一旁,開始通話。
片刻後,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一臉驚疑地走到舒昕面前,同時開口道,“大師,你這說的也太準了,我家東南方向的柳樹全被砍了,連根也挖得乾乾淨淨。”她的話裡也帶著心悅誠服,和一絲連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恭敬,“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舒昕閉眼掐指,隨後道,“三天後,正午時分,在那柳樹被砍的地方,重新種上新的樹木,品種不限。觀察三天,如果樹苗能存活下來,你的麻煩迎刃而解,如果活不下來,我恐怕要親自走一趟。”
李羨被說的呼吸一滯,連帶著情緒也變得緊張起來,“我知道了。”
說完,她再次感謝道,“真是太麻煩你了。”
舒昕有預感到這件事還沒那麼快完,她抿唇道,“不客氣。”
李羨心裡已經盤算著該怎麼說服父母,與此同時,她連忙帶著舒昕又回了套房內。
何老與秦淮先在這段時間內,也進行了簡短的交流,葛琿如今算是病入膏肓,倒不如讓舒昕試一試,死馬當作活馬醫,失敗了,只當沒留下遺憾,若是成功了,算是皆大歡喜,“舒昕,此事麻煩你了。”
舒昕的年紀相較於他,實在是太過於年幼,所以何老實在喊不出舒大師三字,“需要什麼,我都會派人去安排。”
舒昕點了點頭,“好在京市的地理位置著實優越,找到龍穴的機率相較於其他地方高了不少,這段時間,我會親自去周邊尋找,派個人跟著我就行。”
何老沒想到她的要求會這麼簡單,他連連點頭,同時鄭重道,“如果你能夠把葛琿救下來,什麼條件都隨你提。”
他的聲音裡帶著不可磨滅的沉重。
要知道,葛琿為了這個國家奉獻的實在太多了,得了胃癌,很大程度上,和工作也有關係。
他和科學院都對不起葛琿。
舒昕不在意地笑了笑,能救下葛琿,系統給的藍星幣獎勵也不會少,雙贏。
她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天色,隨後對秦淮先道,“先送我去休息,明日清晨,再派人來接我。”
尋找龍穴的過程,不是一般的辛苦,也不知趕不趕得上節目錄制。
秦淮先神色愈發尊敬,臨行前,他對何老小聲道,“這件事情暫時不要告訴葛琿,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萬一激動引發了病情,那才是我們的罪過。”
何老點了點頭,他瞧著病房中熟睡的葛琿,神情逐漸變得柔和,“我知道了。”
——
“舒大師,這都七天了,我們這得找到什麼時候?”
譚沛眼巴巴地盯著前頭的舒昕,聲音裡帶著滿心的敬佩,“您不需要休息一下嗎?”
這一週裡,他緊緊地跟在舒昕身後。
以往,在他心裡,女人就是柔弱的代名詞,更別提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可舒昕打破了他這個想法,從始至終,她連吭也沒吭一聲。
他們在山裡走的路,並不是沒有阻礙的道路,得拿著砍刀,開闢一條小路,簡直是漫無目的。
舒昕有著強大的修為,所以並不覺得勞累,她利用每天一次天眼的優勢,排除了大部分無用的山脈,所以進度相對來說比想象中的快。
“不用。”
不僅如此,她還有譚沛當幫手,一路上也不覺得枯燥。
譚沛就知道會是這個答案,他捏了捏發酸的腿,又迅速的跟上了舒昕,猶豫再三,他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