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麻煩,他們也要一起抗。
閆廷利鬆了一口氣,眉眼之間滿是歡喜,他絮絮叨叨地開口道,“咱們門派沒什麼太多的規矩,除了不能主動害人外,其它皆可隨意。哦對了,拜師禮還是要的。”
舒昕對此門清。
其實所謂的拜師禮,也就是端著茶水磕三個響頭而已。
她再次點了點頭。
閆廷利急匆匆地就去準備茶水,儼然想在今天、讓一切都塵埃落定的架勢。
舒昕連忙叫住他,然後把自己在內心斟酌了許久的話說了出來,“我想先拜唐老師,可以嗎?”
她雖有些忐忑不安,但眼神裡卻是充滿著堅定。
這輩子,她因為師傅,所以才主動接近唐忠。
但唐忠從頭到尾對她都是愛護有加,無論是教導她書法,亦或是替她撐腰,這樣的恩情和關照,她沒齒難忘。
上輩子,師傅已經喝過她的拜師茶,但這輩子,凡事有個先來後到,所以,這杯拜師茶,她也想要唐忠先喝。
閆廷利沒想到舒昕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不知怎麼,他對唐忠心裡竟然浮起了細微的嫉妒之意,但片刻後,這種感情又化作了欣慰。
畢竟,好友孤苦伶仃了大半輩子,能有一個這樣知冷知熱、把他放在心上的小輩,也是一件幸事。
他露出了一抹笑意,“行。”
門內的唐忠,先是聽見了舒昕毫不猶豫的應答聲,他的心裡有些失落。
但還沒失落多久,就聽見了讓他滿心酸澀的請求。
不願意把舒昕分出去的原因,就是害怕舒昕不會像以往那樣對她噓寒問暖,害怕舒昕的關心從此只有一半。
眼下,他倒是覺得自己有些糊塗。
舒昕這孩子的性格,他了解的相當透徹,既然對一個人好,就會一直放在心上。
他真是想多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他神情收斂,緩緩地走出門外。
舒昕見狀,連忙走到唐忠的面前,試探性地開口道,“唐老師,先前你說,如果我在書法大賽上能夠獲獎,那時候再收我為徒弟,現在能提前嗎?我保證我一定會努力得獎的。”
如果唐忠不願意,那她寧願等到書法大賽結束後,再來敬這兩杯拜師茶。
閆廷利聽出了舒昕話裡的未盡之意,頓時吹鬍子瞪眼看著唐忠。
要知道,他找這個徒弟已經找了幾十年了,但凡唐忠有丁點兒拒絕的意思,看他怎麼收拾對方。
唐忠一下子被逗樂了。
他瞅著閆廷利齜牙咧嘴的模樣,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旋即,他笑眯眯地對著舒昕開口道,“好。”
不管怎樣,他就是舒昕第一位師傅,閆廷利是絕對越不過他的位置。
有了這樣的認知,他的心情變得更好。
協商過後,舒昕按部就班地給兩位老師敬茶。
唐忠早已備好了禮物,是一塊古墨。
舒昕才剛接到手裡,系統便忍不住驚呼起來,“他對你倒是大方。”
也不知道唐忠從哪兒得來的御墨。
御墨是封建時代皇帝寫字時用的墨,這類墨往往是宮中召集匠人制造的。
眼下這塊,應當是“龍香御墨”,外間流傳甚少。
舒昕學習書法的同時,自然會對文房四寶有一定的瞭解,眼下手裡掂著御墨,雖然知道珍貴無比,她猛然抬起頭,直接拒絕,“唐老師,這太珍貴了,我受不起。”
以她現在的水平,用這塊“龍香御墨”,簡直是暴殄天物。
唐忠早已把舒昕當成了親孫女,一塊“龍香御墨”倒是還不放在眼裡,他笑得開心,“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來的道理,好好收好了。”
舒昕猶豫了片刻,這才接下。
而閆廷利給的見面禮,是珍藏多年、用自己法力孕育的“龍神座”法器。
龍為瑞獸之首,可加強權力之發揮。
因此,“龍神座”若是擺放在流年不利的方位,便可以消災化煞。
若是佩戴在身上,有利於壓小人、化兇災、保平安。
價值同樣難以估量。
上輩子舒昕並不知道“龍神座”的價值,所以收起來並無任何的負擔。
可這種能保平安的東西,她只想師傅好好地留著,當即她開口道,“閆老師,你也知道我對玄學有一定的瞭解,所以你用精血孕育而成的法器,我真的不能要。多一個這樣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