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點情。欲也不沾染,任由她坐到身上,殊色的面容透著幾分漫不經心,可動作卻放肆露骨得很,顯然就是故意折辱她。
這姿勢從後頭看,彷彿是胭脂強行壓著人家文弱公子一般,胭脂色的薄裙與茶白衣袍交錯疊亂,曖昧心跳徒然而起,叫人看得喉頭髮緊,不自覺吞嚥口水,以緩和喉嚨的乾澀。
如此姿勢讓胭脂越發覺得頭痛起來,又恐後頭的人看見他的動作,不由束手束腳起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去拿他錮著自己後腦勺的手,急裡忙慌地跟只被逼急的貓兒似的,蘇幕逗著玩兒般依著她把手拿下來。
胭脂一朝脫離忙直起身喘氣,蘇幕停了下來抬眼看著胭脂,眼裡頗有幾分意味未明,另一隻手的動作也越發過分起來。
胭脂嚇得忙伸手按住他放在胸前的手,卻阻止不了他的動作,胭脂不由怒目而視,得見他眼裡滿是戲弄,擺明了將她當做一個粉頭肆意玩弄!
胭脂氣得心口生疼,他竟然這般……羞辱自己!
她一時失去了理智,滿身的戾起驟然而起,死死按住他的手,抬手就要給他一掌。
蘇幕眼神猛地一暗,凜冽非常,陰冷之意從長長的眼睫透出,猛地伸手擒住了她的手腕,往後一剪。
胭脂心下一驚,忙伸腳踹向了他,卻被蘇幕的腿一下擋開,直踹翻了榻上的小桌。
小桌上的酒盞盤碟隨著小桌一下翻倒在榻上,些許滾落到地上“啪嗒”一聲碎成片,席間有人驚呼一聲。
胭脂徒然失了衡急忙收回腳,蘇幕已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榻上,用膝蓋分開她的腿,將她死死地按在榻上,讓她的腿找不到可以踹的位置。
胭脂只覺難堪到了極點,她忙抬腿掩飾住,用衣裙遮擋住這令人羞憤欲死的姿勢。
如此動作也不過幾息之間,席間的人一時間皆愣在了當場,不明白怎麼就從氣氛旖旎的曖昧難解變成了劍拔弩張的緊張敵對。
蘇幕神情淡漠地按著胭脂,漫不經心地看著胭脂,面容慢慢顯出幾分恣意放肆。
片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