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推。
謝清側順著她的力道微微鬆開了些; 隔了些距離看著她; 他的眼眸如同浸了水一樣瀲灩; 那唇因為剛頭的纏磨越發紅潤,唇上泛著果子酒的微微水光。他有的,她自然也是有的。
待胭脂略略平穩了氣息; 他又靠過來微啟薄唇吻上她柔嫩的唇瓣,輕輕吸吮著; 像是要把她唇上的果子酒吃乾淨,又微微探出舌尖在她的唇瓣上輕輕一舔。
胭脂彷彿觸了電一般渾身一顫; 剛剛平穩下來的氣息又亂了,她蹙起眉勉力側頭避開了他的纏磨,腦子雖然一片空白,可到底還是一絲意識; 一想到這是自己的弟子,且自己竟這般不經撩撥,還因為他的親暱廝磨而軟了身子,這實在叫她太過難堪……
他不記得過往種種; 亂了倫常無可厚非,可她是記得的,這夫子與弟子唇齒交纏、耳鬢廝磨,她光一想就受不了了,那種亂倫難堪的情感在她心間蔓延開來,尤其她還被他帶得沉浸其中,這不禁讓她越發羞恥起來,她略啟了唇,斷斷續續求道:“別……別再來了……”
謝清側看了她片刻,眼裡帶了些許不明意味,不過身子倒是不再這樣壓著她了,與她徹底隔開了些距離,手也慢慢鬆開了不再禁錮著。
他微微鬆開了手後,胭脂卻因為失了他的支撐險些沒站住腳,直靠著門板往下一滑才吃力站住,她才驚覺剛頭都是因他抱著才沒軟倒的,這實在難堪至極!她算個什麼夫子,竟因為弟子的廝磨而這般作態,簡直太不知羞恥!
謝清側見她站不穩,便又伸出手將她攬進懷裡,低頭靠近她耳旁親了親她小巧軟嫩的耳垂,聲音都好似在酒水中浸過一般,染幾分清潤醉意,看著胭脂羞惱至極的糾結模樣,故意戲弄道:“怎麼會站不穩呢?”
他這樣說話太磨人,又靠得這般近,所有的感覺都無限放大,他的聲音沉穆清冷中帶著幾絲低啞,呼吸間的清酒氣息都撲在她面上,纏繞著她的呼吸,叫她都微微發顫起來。
他說的話越發提醒了胭脂剛頭的不堪,她受不住心裡的指責,看著他羞惱道:“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