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自痛心疾首道:“丁樓煙啊丁樓煙我真沒有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真叫人看不起!”他實在太過失望,丁樓煙在他心中,說是天仙下凡也不為過,如今這般真是從天上掉落到了泥裡,在他這處落差實在太大,讓他一時接受不了。
胭脂聞言緊蹙眉頭,這局已然定死了,她再是辯駁也不可能改變,這“看到”的人不是別人,是謝家的二公子,誰會相信謝二公子沒事去陷害一個丫鬟?
謝明升和丁樓煙再爭執下去也改變不了什麼,只不過是徒傷了夫妻二人的感情,讓謝清側的局更加圓滿些罷了。
胭脂說什麼都沒用,她承認是錯,不承認也是錯,這已經是板上釘釘逃不了的,不能再讓他們更加如了謝清側的意。
謝明升先入為主,胭脂無論怎麼替丁樓煙辯解他都不會相信,就算說是自己一人做得這件事,他也不會相信。
胭脂不由暗歎了口氣,見丁樓煙正待再說,她連忙出了聲截了他二人的爭吵,裝出一副憋屈至極又氣急敗壞的惱怒模樣,歇斯底里地吼道:“是她珠徳兒欺人太甚!
她憑什麼讓奴婢舔她的腳趾!
她算個什麼玩意兒啊!
她也配!我呸!我艹~€#%#€&;&……!”
謝清側:“……”
謝明升:“……?……!”
丁樓煙:“!!!”
謝家下人:“……”
謝家下人:“???”
謝家下人:“!!!”
胭脂趁他們沒反應過來,又低聲委屈道:“奴婢自幼在丁府長大哪裡受過這樣的羞辱,實在受不了了才與她爭執幾句,奴婢是真的不知她如何摔的!”
這場面實在太尷尬,尤其是謝明升,他這雷霆之怒還未收起,就莫名其妙地卡在半道,這下是發出來不對,不發出來也不對。
氣氛一時凝固起來,連耳畔吹來的風聲都越加清晰起來。
出聲打破寂靜得是謝攬,他站出來一臉氣惱地質疑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冤枉你了,我和公子可都是親眼看見的,你明明就推了珠徳兒,休要狡辯!”
胭脂聞言狠狠一蹙眉,她倒是沒想到謝攬會跳出來,她早該想到謝清側身邊的人會簡單到那裡去!
不過謝攬一副天真浪漫的單純模樣倒是真騙到了她。
她眼裡謝攬是天真爛漫,在旁人眼裡自然也是如此,他說的話誰會懷疑,再加之謝清側這個霽月清風的方正君子的模樣,胭脂就是能把死人說活也比不過這兩個人隻字片語來得更有說服力。
胭脂想了想正要說話,謝清側直接開口截了她的話頭,淡淡道:“謝家容不下心思鬼詐之人,這件事若是不嚴加懲治,日後不知會成了個什麼風氣。”
胭脂心中既酸澀又懊悔,是她太掉以輕心了,她把謝清側當做葉容之來看待,如今成了這番局面其實全都怪她自己。
謝明升聞言看向胭脂眼神嚴厲,沉聲問道:“你還有何話說?”
胭脂低垂著眼不發一言,她說得再多也沒有用,何必多言。
這在謝明升眼裡可就成了預設惡行,且還頑固不化、不知悔改。
謝明升怒不可遏,上前就往胭脂心窩上狠狠怒踹了一腳,眾目睽睽之下胭脂只能硬生生受了。
只是這一腳太過狠厲,謝明升是男子力道本就不容小覷且又是盛怒之下,胭脂根本受不住力直狠狠往後倒去,心口疼得直抽搐,險些讓她一下子厥過去,喉間忽覺腥甜,一陣猛烈的咳嗽後她嘴角都溢位了血。
胭脂喘著氣手撐著地半撐起身子,她抬眼神情淡漠地看向了謝清側。
謝清側站在梧桐樹下不動聲色地看著她,還是眉眼如畫的好模樣,他波瀾不驚淡淡看她的神情就連胭脂都差點信以為真,將當做自己是個居心叵測的人呢~
作者有話要說: 謝清側:“這一腳我記著了。”
謝明升:“我艹,你tm選擇性失憶阿,我拜託你有點變態該有的職業操守好不好,你自己設的局你怪我!”
謝清側:“哦?我確實不記得,我只記得這一腳。”
謝明升:“…………我tm要自殺,我tm不玩啦!”
尤十一:“似曾相識的感覺……”
謝明升:“……”
ps
丹青手:“現在只能小劇場來點甜了,以謝清側這麼個……反正離甜還有點距離的,
看到有些小精靈希望雙更甚至於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