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之也是相稱的。
李言宗握著摺扇搖了搖頭篤定道:“葉兄絕對寫不出這樣的字。”一個小戶管事如何寫得,更何況他所指的不僅僅是字。
胭脂疑惑不解,“何以見得,若是日日勤加苦練,寫的好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李言宗苦笑起來,頗有些酸澀的開口,“字寫得好確實不算稀奇的事,可是寫的這般卻絕對不是勤加苦練能成的,且這字跡與當日季先生給我看的那篇策論一模一樣。”
胭脂聞言一愣,轉而滿目詫異,她伸手拿過李言宗手中的摺扇展開細看,上頭的字初看行雲流水落筆風流灑脫,細細端看下卻暗藏玄機,筆峰險奇兼納乾坤,暗含‘來如雷霆收震怒’之勢,胭脂心中微微一驚,略一沉吟,凝重道:“你可看清楚了,不曾認錯?”
李言宗滿臉肅然,鄭重其事的點頭道:“絕不可能看錯,當日那篇策論我反覆看了數次,一筆一頓皆記心中,此字獨行其道,觀字猶如劍走偏鋒,就是最善臨摹之人也未必能寫出其中一二分意境。”他此時心中百感交集,既想見見其為何許人,又羨妒此人才識,頗為酸楚苦澀,箇中滋味根本無法與旁人訴說。
文人重墨,雖有墨寶贈人為禮,但若真是那人送給葉容之的,又豈會如此隨意使用,甚至再轉贈他人。且看他這人溫和重禮便更加不可能,除非這是他自己寫的,若真是如此那是不是說明她看到的葉容之也只是表象,實則如何她其實並未看清。
胭脂慢慢收起摺扇,微微蹙眉,“此事你不必管,今日這摺扇便做沒有見過。”
李言宗面色凝重,就算不比才學,以他的家世背景難道在這人面前都不值得一比嗎?
他不確定道:“師父,若是這人真的出現,那季先生是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