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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地靈而已,有甚古怪?我看你是被嚇破了膽子,和你那哥哥一般,膽小如鼠。”滿臉膿瘡的男子嘲弄道,但卻絲毫沒有一人對敵的意思,顯然還是認可了拓跋炎的話。
“那隻虎怪應該是虎偃,等下我們出手擒下那小子,完顏滿你去截住虎偃,他被聖子重傷如今喚出祖神真身,我估摸他已是將死之身,你用神藥囚住他的肉身與靈魂,帶回王庭,又是大功一件。”這時,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的一位老者走了上來,對著那一臉陰柔的男子說道。
“好!”叫做完顏滿的陰柔男子點了點頭,他望向那渾身上下沾滿血跡的巨大虎怪,感嘆道:“可惜一代星殞,竟然落到如此田地。”
看得出,老者在眾人之中威信極重,方才還相互嘲諷的眾人,在聽聞老者話後,無論是出於真心還是本意,都還是應允了下來。
“說那麼多沒用的幹嘛,上!”已經按捺不住心頭怒火的拓跋炎身子一動,手中巨斧高高掄起,便領著眾人朝著蘇長安的頭顱殺去。
對此早有所料的蘇長安知道來者不善,他不敢怠慢。
只見他雙刀握於手中,背上劍匣內長劍清鳴,他大喝一聲:“十方劍陣!”
無數長劍不知從而來,灌注他的周身,不消片刻,他的背後被伸出兩道劍翼。
他虛浮於半空之中,周身氣勢升騰。
此時那襲殺而來的諸人已至他的身前,他眉目冷峻,絲毫不為所動。
“天嵐!”又是一道輕喝爆出,一股靈壓盪開,將諸人盡數籠罩其中。
那些蠻族將領見此狀心頭駭然,蘇長安這忽然升起的領域,其中蘊含的道蘊讓這些問道境的強者也感到心驚。
“果然有些門道。”那位滿臉膿瘡的男子冷笑道。
“可惜,可不止你有領域。”男子這般說道,而後一道道靈壓紛紛從諸人身上爆開。
一時間風雷水火舞動,惡獸鬼怪齊鳴。
首當其衝的是拓跋炎,他周身燃著紫色的熊熊烈火,如猛虎下山一般自天兒降,蘇長安眸子裡神光一閃,輕喝道:“天樞!”
一道手持雙槍的虛影浮現,他身影一動,帶去金戈鐵馬之聲迎上拓跋炎的巨斧。
而後,那位滿臉膿瘡的男子,不知從何處取來一隻巨大的鐮刀,從側面割向蘇長安的頸項。
蘇長安本想喚出一道七星虛影與之對敵,但話到了嘴邊卻不知為何,戰場上忽然升起一道道晦暗的琴音,那音調極為詭異,讓蘇長安的思緒一滯,到了嘴邊的話,就然就這麼生生止住。
眼看那閃著鋒芒的鐮刀將之,他不敢有半分怠慢,提起手中的九難硬撼這一擊,因為倉促應戰的緣故,加之那琴音的干擾,兩者相撞之時,蘇長安的眉頭一皺,嘴角頓時便有鮮血溢位。
但他知道不能讓敵方看出的他破綻,為此,他強自嚥下已經到了嘴中的那口鮮血,雙目赤紅的望向戰場中的某一處,卻見那位打扮妖豔的夫人,正盤膝坐於地上,雙膝之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張長琴,想來方才的靡靡之音,應當便是由她所發出。
“天權!天璣!”蘇長安忍著體內的傷勢,強行提起體內的一股靈力,再次喚出兩道虛影。
那兩道虛影方才浮現,不用蘇長安任何指令,便紛紛用出自己的最強一擊,殺向那位撫琴的婦人,妖豔婦人知那虛影的詭異,同樣不敢有任何小覷之意。
只聽那時,他手中的琴音忽的高亢了起來,一道道若有若無的靈壓自她的琴音中迸射而出,與天權天璣虛影所發出的力量絞殺在一起,一時勝負難解。
隨時如此,蘇長安的目的其實已經達到,這些七星虛影固然厲害,但是卻受限於他的境界太弱,根本無法發揮出全部的力量,他所想的無非是用他們拖住一部分蠻將的步伐,以此給他逐個擊破的機會。
而就在這時,被稱作完顏滿的陰柔男子也殺了過來,沒了那靡靡之音干擾的蘇長安正要再喚出一道虛影將之攔下。但完顏滿的身子卻在那時一震,速度陡然加快,直直的朝著蘇長安身後已經漸漸脫離蠻軍軍營的摩青翎等人殺去。
“小心!”見此狀,蘇長安心頭驚駭,一刀盪開那膿瘡男子的鐮刀,便要轉身救援。
但他方才轉身,卻發現他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位身材佝僂的老者身影。
蘇長安的瞳孔陡然放大,他雖只是地靈境,但因為修煉仙道的緣故,尋常問道皆由一戰之力,就好比眼下這些蠻將,以一敵數,他雖然有些吃力,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