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我這樣成熟的蜜【桃】呢?”這般說罷,她的身子一軟,竟然就要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撲到蘇長安的身上。
可就在這時,一道無形的屏障浮現在她與蘇長安之間,勾陳的心頭一寒,正要說些什麼,可一股龐大的靈壓便在那時傳來,她的身體也就在這時被狠狠的擊飛,直到那天嵐的大門口方才停下。
誰也沒有想到蘇長安竟然出手如此狠辣,而且還是對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
場上的氣氛頓時靜謐了下來。
而蘇長安夜在這時站起了身子,他的目光在諸人的身上一一掃過。
滿場星殞,竟無一人敢與之對視一眼。
勾陳方才的舉動自然是突兀無比,但卻未有一人阻止,其實他們都明白,勾陳是想要試探蘇長安的根底。
畢竟這些年蘇長安的名聲太盛。
他是天嵐的傳人,體內又有蠻族的帝江精魄,加之數年前曾與那虎偃帶領的蠻族部落有過交集,因此在蠻族之中亦頗有威名。再說妖族,他與紅鸞的關係匪淺,又是聖女梧桐的女兒,兩年前妖王退隱,梧桐登基,這從某種程度上加深妖族與人族的關係,因此在妖族之中也不乏他的崇拜者。
這樣一個人,年紀輕輕免不了有人非議。而這些星殞哪一個平日裡又不是自視甚高之輩?豈能就這樣服服帖帖的任由蘇長安調遣?
因此,他們對於勾陳的試探是默許的。
而得到的結果卻遠遠出乎他們的預料。
勾陳的實力自然不容小覷,在滿座星殞之中排得上中上的名次,可卻就這樣被蘇長安擊飛,根本沒有半點的還手之力,由此可想蘇長安的修為究竟到了何種地步?
“這些年,三族飽受邪神之禍,我若是沒有想錯,想必諸位在來的時候,師孃與蠻王都與在座的各位講明白了這些邪神的由來。”蘇長安在這時沉著聲音說道,聲線平靜,並無半分的怒意,甚至語氣之中隱隱有好言相勸的味道。
他很清楚,雖然五年前三族簽訂了和平協議,可是三族交戰千年,積怨已久,之間累積的仇恨尤豈是短短五年光景可以化解的?
可對付神族是大事。
事關天下存亡的大事。
一旦失敗,這天下眾生,無論人妖蠻都難以置身其外。
蘇長安自然可以以自己絕對的實力強行鎮壓這些星殞之中不滿的聲音,但對抗神族,說到底是一件把腦袋掛在腰帶上的事情,若是沒有絕對的信念,皆是對戰之時,若是有人出了紕漏,極有可能一子落錯,滿盤皆輸的下場。
所以,蘇長安不敢賭,也賭不起。
他需要的是這在座四十餘位星殞對他心服口服,方才保證這一戰的勝利。
或許是聽出了蘇長安話中的善意,又或是蘇長安之前所表現出來戰力太具有壓倒性,因此,大殿之中的諸人在這時都仰頭看向蘇長安,等待著這個男人的下文。
“邪神與任何生靈不同,他們的存在只為了毀滅。千年前,神族眾生與之大戰,付出了極為慘重的代價方才將之徹底封印。”
“而如今,取代了眾神的天人們已經被邪神們蠱惑,試圖洞開天門,召喚出他們真正的主人,也就是他們口中的那位帝君。”
“他究竟強到何種地步我難以揣摩,或許已經超出我們的想象,而想要對抗他,於我在與天道對話時,天道傳於我的辦法唯有補全天道,成我仙道,方有一線生機。而其中關鍵,便是擊殺真神,洞開星海,而這兩件事,便是我們此行的目的。”
關於如何說起此事,蘇長安之前頗有疑慮,畢竟這說到底是那諸人的性命冒險,而受益人卻是他自己。這樣的事情,究竟有多少人願意,尤其是那些異族的星殞,他們豈能真的安心將自己種族的未來寄託在一個外族人的身上?
但蘇長安在思索之後,還是決定將此事如實告知。
畢竟這樣的事情瞞得了一時,卻瞞不了一世。與其被知曉之後產生不必要的麻煩,還不如現在坦蕩蕩的說出來。
而這樣做所造成的後果自然也是顯而易見的。
妖蠻二族的星殞在那時紛紛對視,臉上都頗有遲疑。
蘇長安的眉頭也在這時皺了起來,什麼唇亡齒寒的大道理自然會講,而在座的星殞亦都是聰明人,這道理自然也懂,可這人心難測,說得再多,也無濟於事。
場上在一段短暫的喧鬧之後,又再一次的安靜了下來。
妖蠻二族的星殞都沉默了起來,顯然對於此事頗有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