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暮死獄”的訓練修士,會的是殺人的技巧,比鬥而已,不過爾爾。
於是,結局是【右盟零零叄號】所遇的常態。
平局。
也就是要再戰第二場的意思。
只是【右盟零零叄號】的城主凌讓,此時顯然已無再戰之力。
這個重任自然落在了築基期勇士隊伍。
鍾彩四人身上。
他們的對手依舊是【左盟七七七號】的築基期勇士隊伍。
只是,這回換成了種子隊伍二號。
這一個隊伍,一上場氣息就有些不一樣,讓鍾彩四人渾然一凜,似乎有些冷。
而鍾彩、羽旦和南燈三人腦海裡同時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
“殺氣,是殺氣,這左盟的第二個築基期勇士隊伍,身上帶著極濃的殺氣,比四弟身上還要濃。”
是阿虞在說話。
但他的話,卻讓三人心下一咯噔。
南燈的惡名,在南修真域傳播的更為廣泛。
死在他手裡的修士,不說百人,也有千人。
而眼前這看似平凡無奇的四人,身上的殺氣竟比南燈還濃郁,這讓三人不由一愣。
說是平凡無奇,就是字面的意思。
這四人長得毫無記憶特點,就是鍾彩現在是他們的對手,恐怕打完這一場,也記不住他們的長相。
很奇怪,鍾彩在阿虞說完這是殺氣時,卻似乎在哪感受過同樣的氣息。
可未等她反應,盟主則是饒有興致地發話了——
“既然是這屆城主之爭的最後一戰,今年我們玩點不一樣的。”
對於盟主突然興致,一眾看散人盟臉色的修士,自然點頭拍掌稱好。
再者,盟主這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每屆城主之爭,他都要搞點不一樣的。
套他的話來講,要搞出屬於他自己的特色。
但雨畫生和肖意,難得在這點上觀點一致。
他們的盟主,是比較有惡趣味的一個人。
所以,今年盟主的惡趣味是——
他將“最強城主”的獎勵扔到了比鬥場上。
若不是寶物都有浮空結界相護,恐怕早就落了地。
這時,又聽見城主接著說道——
“頭名的獎勵就在這裡,你們哪一隊搶的多些,就算哪一隊贏。”
兩隊看向半空中浮動的寶物,眼神均是一緊。
尤其是南燈。
他看向空中浮動的一把泛著綠光的鑰匙,心頭似有所感。
下一刻,則是驟然歡喜,趕緊同其他三人傳音道——
“是了是了,就是它,找到了!開啟聖寶的鑰匙!”
其餘三人,心神一提,態度同先前那些場的隨意有著明顯的不同。
而這個變化,最為直觀的感受,便是他們的對手,【左盟七七七號】的四人。
眾人皆以為,鍾彩四人的變化,是因為對手實力的增強。
包括雨霖凝也是這麼認為。
這二號種子隊伍,可是她從暮死獄精挑細選的好手,就是為了應對眼下這種突發情況。
但也不知,幾人是如何商量的戰術,竟是絲毫沒有謹慎之意,反而是要先發突起。
卻見,南燈拿出一個碧綠小笛,羽旦兩手握丹,阿虞擺陣旗插地,鍾彩則扛起了青銅大刀。
這個青銅大刀到了鍾彩手上,還是第一次得了亮相。
眾人也是稱奇,先前這鐘三姑娘可是跟鍾大一起躲在鍾四的後面扔丹藥,怎反而今日換了個路線。
不走輔助,走主攻擊了?
還是說,那把青銅大刀就是個花把勢?唬人的?
但下一刻,他們就不再覺得這是唬人的。
南燈和鍾彩,一笛一刀。
竟困住了對方四人!
當然,這其中還有羽旦不要錢的砸丹藥干擾,以及阿虞的禁制加成。
鍾彩的一手刀法,伴隨著陣陣法光,耍得極為漂亮,絲毫不像是個初學者。
觀眾們訝異的同時,也打消了那是唬人的花把勢的想法。
原來,鍾家兄妹中,鍾三姑娘才是隱藏最深的。
不過,用刀的女修可不多。
眾人腦海裡閃過一人。
新鮮出爐的道子,鍾彩!
好巧,她也姓鍾!
更巧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