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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彩看到自己的金幣不住往上漲,評論裡也不住冒出為她打抱不平的話。
雖然現在她已經不缺靈石,事情也已經過去了。
但還是止不住心頭劃過一絲絲感動。
即使她跌落在低谷,可是像阿虞,元正,樂凝他們,還有直播器的粉絲們,依舊願意伸出手,去拉她一把。
來得或早或遲,卻不會缺席。
這也是玄彩未能徹底入魔的原因。
只要還能讓她感受到那一絲絲世間僅存的溫柔善念,她依舊相信,絕望中生出花的奇蹟,可以降臨。
***
直播既然開啟了,就代表著玄彩將要逆襲。
她想來想去,現在只剩下一件事,足以讓直播器開啟——
飛昇。
只是,想到這,她眉間又微微蹙起。
她還沒等到阿虞,飛昇上界後,想再下來就不是那麼容易了,若是錯過了阿虞,又該如何是好。
玄彩不知飛昇之機,如何降臨,索性乾脆不修煉了,不碰觸靈氣,不感悟道念,封閉五感和靈力,如同凡人一般在阿虞的秘密之地生活。
她還是想等一等他,再等一等他。
然就在玄彩糾結猶豫之時,兩個不速之客卻來了。
玄彩是認識他的,拔腿毛的散仙,當年在麒麟城給她靈速鐲的散仙。
而他身後的弟子,便是給了她息壤的算命先生。
玄彩歪了歪頭,不解兩人的到來。
那位拔腿毛的散仙,卻將身後有些扭捏的弟子,往前一推道——
“來都來了,快說。”
“師尊,天機啊,不可洩的。”
“再不洩,此界都完了。”
“你不是算出來了嗎?!”
兩人說著玄彩聽不懂的暗語,好一會,那個弟子才嘆了口氣妥協道——
“好吧。”
這才轉身看向玄彩,表情鄭重——
“玄彩仙子,我日前有所卜算,您需得快速飛昇才是。”
玄彩自開啟山立派,收納了正魔兩道弟子之後,倒少有人稱她為魔修,反而因為她傾城的風采,給予了“仙子”的尊稱。
那個弟子又接著道——
“您的飛昇非您一人之事,而是關乎一界興亡。”
“什麼意思?”玄彩依舊蹙了眉頭。
“您該聽幾位大能提過,您的界子身份。”
玄彩點點頭。
那弟子又接著道——
“可在弟子的卜算中,您絕非界子。”
那弟子似乎想到什麼可怕的事,對於玄彩的身份猜測,不敢多提,只催促道讓她趕緊飛昇。
玄彩注意到,眼前這弟子修為宛如凡人,實乃倒退之相,對於卜算一說,玄彩所知不多,但連修為都倒退的如此厲害,定是他卜算出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對於肆意窺伺天意之人,上天總歸是有懲罰的。
而玄彩卻有著自己的猶豫,那弟子見狀,加了一把火道——
“玄彩仙子,您等的人,絕不在此界,您就放心飛昇吧。”
“你說真的?!”玄彩眉間微微上挑。
“千真萬確。”那弟子保證道。
玄彩本是半信半疑,拔腿毛的散仙和那弟子,卻將息壤一事的前因後果說了出來。
直至說到那一句“一線生機”時,玄彩才是真正信了。
息壤的出現,確實給了阿虞一線生機,也給了玄彩一線生機。
於此,玄彩決心信那兩人一回。
只是,當玄彩恢復了運轉修為和感悟道念,飛昇之機,卻遲遲沒來。
這倒有些奇怪。
直至忽有一天,玄彩周身忽然多了好些金芒,起初只是繞著她周身纏繞了一圈,誰知後來這一圈越放越大,圈住了歸無島,中樞島,甚至於整個修真域。
玄彩的身子也跟著浮現了半空,她似乎能清晰可見,此界的每一個人,他們好些人身上都出現了一絲絲不同顏色的光線,而這些不同顏色的光線又在不斷往她身上湧。
而與此同時,湧入玄彩體內的不同顏色的光線漸漸凝成了一團光球。
浮在半空的玄彩,十分詫異眼前的情況,她印象中的飛昇,好像不是這樣的啊?!
而奇怪的是,玄彩的異相,幾乎修真域的每一個人都能看到。
這些人或奇怪或詫異地或震驚地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