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資源。”
武文曜狀若驚訝,語氣疑問道——
“可我聽說,他不是被元正長老收為丹童了嗎?”
這話雖有幫著鍾彩說話的意思,但他看向鍾彩的眼神裡卻充滿了惡意。
那弟子也上道,直接開諷——
“什麼丹童啊,不過就是個種田的。”
眾人對著鍾彩又是一番嘲弄,但反觀鍾彩卻是不痛不癢,頓時,他們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試想,你若是嘲笑一個人,而那人毫不在意,完全不搭理,仿若把你當作不存在一般,你會作何感想?
他們陡然感到一絲挫敗,覺得自己有些像跳樑小醜。
而那弟子最後直接上手,推了鍾彩一下——
“雲仲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怎麼?連反駁都沒勇氣了?不會是說中了,心虛吧!個慫貨!”
這時,雲仲的表情終於變了變,她好看的眉頭的微微豎起,抬頭看了一眼方才推她的弟子——
“林軒,我記住了。”
鍾彩的目光十分攝人,被她盯著的林軒,反而有些後怕地退了一步,等腳步移動後,他才發覺自己做了什麼,自己居然被雲仲這個軟蛋嚇慫了?!
雲仲拍了拍身上被林軒碰過的位置,環顧一週後,看向武文曜,淡定自若道——
“結果未定,現在,言時尚早。”
言語中沒有絲毫心虛,甚至還有些篤定。
眾人聽到雲仲這話,彷彿像聽了個天大的笑話,就雲仲這種水平,還想能有什麼好成績?
正待眾人還想嘲弄她幾句時,先前那舉牌的監督弟子走了進來。
瞬時,嘈雜的內室,死一般的寂靜。
那舉牌弟子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又道——
“一會我念到名字的弟子,出列,隨我入分班考核第二場。”
言下之意,便是他念到名字的弟子,即是透過了丹藥一類的筆試。
眾位弟子立時屏息靜待,都想從那舉牌弟子嘴裡聽到自己的名字。
那舉牌弟子唸了一串的名字,其中也有武文曜,而在最後,他頓了一下,目光有些讚許地看向某人,吐出了兩個字——
“雲仲。”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雲仲是舉牌弟子唸的最後一人。
而云仲則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出列,連武文曜的瞳孔都微縮了下。
而先前譏諷雲仲的那兩個弟子,並沒有透過筆試,他們滿臉不信,其中那叫林軒的,攔下舉牌的監督弟子——
“這位師兄,這雲仲都過了,為什麼我沒過?他那麼差勁!卷軸都沒答完!”
那舉牌弟子看向攔住他的林軒,眼神有些冷——
“誰說雲仲沒答完!他卷軸上都是填滿了的,沒有任何空白!”
“那為什麼連雲仲都能過,我卻不能?”林軒不甘心追問,在他眼裡,這煉丹一途,必須由人引導,即使是理論知識,那弟子平日也受到過武文曜的點撥,自是要比雲仲一個種田的好些。
“你要跟雲仲比?你知不知道他什麼成績?”那舉牌弟子沒好氣地說道。
“什麼成績?”林軒下意識脫口而出。
那舉牌弟子又看了眼眾人,大多同林軒一般,眼神不忿,好似雲仲搶了原本屬於他們的位置一般。
那舉牌弟子重重地落了句——
“第一!丹藥筆試第一!”
話音裡含著強調,一時,場面凝滯了幾息。
所有人眼裡都有著震驚!
第一!
怎麼會是第一!
怎麼會是他雲仲!
一個廢靈根的人!
一個連引氣入體都是墊底的人!
方才攔人的林軒,更是不可置信地看向那舉牌弟子,語無倫次道——
“師兄…是不是…搞錯了?!他雲仲…怎麼可能……”
這話問出了眾人的心聲,沒有一個人相信雲仲能得第一!而且居然是超過了武文曜,他可是上等班的弟子,那個煉丹長老周長老的得意之徒。
這時也有人看向那武文曜,卻見他面色憋得有些泛紅,手緊緊地攢著,似是因為被雲仲壓了一頭而滿眼不可信。
那舉牌弟子有些不耐煩了,道——
“這是所有煉丹長老評判的結果,你要是質疑,可自行去找長老理論。”
這話一落,眾人更是大驚之色,煉丹長老的結論誰敢質疑,那麼這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