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元正長老他家缺不缺一個搓澡的,乖巧線上等!”
“23333,外門食堂喝的居然是洗爐水,元正長老的良心不會痛嗎?”
“主播威武霸氣,打臉蓮花婊,啪啪啪啪!”
“ 社會我財老,賺錢路子野,大寫的6666。”
……
鍾彩看著這些評論,一時沒控制住,聳動了下肩膀,便引得周圍人的側目。
雲仲這是抽風了?
而鍾彩好不容易剋制了笑意,才同丁小六去了輔助修真系的報名處,隔壁則是正統修真系的報名處,相對於正統修真系大排長龍的隊伍來講,輔助修真系就有些弱了,不過也可以理解,輔助修真系的再怎麼厲害,也逃不出輔助二字,上戰場也只能走個後勤,而大多數修真者都追求強大的實力,一心想去當那把鋒利的劍刃。
且輔助修真系中大多又是中下等班的弟子報名,上等班的弟子寥寥無幾。
鍾彩看了眼手腕上的散發著白光的數字標識,四十九號,這便是她這次分班考核的代號。
正統修真系和輔助修真系的考場不同,鍾彩和丁小六一組,樂凝則是單獨,均分別進入了考場。
待鍾彩和丁小六進入考場後,就看見有好幾位內門弟子站成了一排,手上均舉著一樣的木牌,只是上面的寫的內容不盡相同,而在其身後都有一扇大門。
鍾彩在寫有丹藥的木牌前站定,而丁小六則去了符籙一欄。
待輔助修真系的人齊後,那舉著木牌的弟子們,便各自帶領隊伍,進入了身後的大門。
卻說鍾彩進入那扇大門之後,映入眼簾的,便是擺放齊整的數十個方桌,領頭的舉牌弟子回頭,手一揚,在那數十個方桌上,就都出現了一份白色卷軸。
領頭的舉牌弟子開口道——
“眾位考生請按照手腕上的號碼先後入座。”
鍾彩的號碼不算靠前,坐在了房間內的一個角落裡。
領頭的舉牌弟子復又說道——
“給你們一個時辰,請完成你們面前的考核卷軸。”
話音一落,考核便是正式開始。
鍾彩匆匆展開面前的卷軸,一目十行,心裡大致有些數,是關於煉丹的理論知識,不算深奧,但卻勝在繁雜。
鍾彩把卷軸看完一圈後,提筆便落下,開始作答。
得虧元正長老的心得體會和這一年的實踐煉丹,鍾彩才能把這些知識點記得滾瓜爛熟。
約莫過了一刻鐘時,那舉牌弟子神識一處微微察覺不對,起身便向鍾彩方向走去。
眾位考核弟子視線跟隨著那弟子走動,只見那舉牌弟子在鍾彩旁邊站定,不過鍾彩神色坦然,筆下不停。
那舉牌弟子,環顧了四周一眼,最後把身子轉向了右邊——
“你,出來。”
只見鍾彩左邊那名弟子,眼神有些微顫地站了起來。
舉牌弟子見狀,有些冷酷地說——
“把你的手掌攤開。”
那弟子瞳孔縮緊,眼珠轉了轉,但還是照做了,卻見他把掌心攤開,上面紋路清晰,乾乾淨淨。
舉牌那弟子,看了一眼那弟子的手掌,又抬眼看了看那弟子,笑了笑——
“雕蟲小技。”
話畢,指尖微微彈出幾滴紫色的液體,落在了那名弟子手掌上。
那弟子面色大驚,下意識就想把手往回縮,但舉牌弟子卻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沒一會,那弟子原本空空無物的掌心,居然顯露出一條條黑色的文字,赫然是關於煉丹的一些知識點。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名弟子,是作弊了。
那舉牌弟子看了眼那弟子手腕上的數字,直接判定——
“三十二號,取消考核資格。”
那弟子一聽這話,直接軟倒在地,被執事堂的弟子當場拖走。
原來剛才那舉牌弟子神識一掃,便察覺鍾彩這個方位有些不對,起身就過來檢視,環顧一週後,便鎖定住鍾彩左邊那名弟子。
讓他攤手,是因為這舉牌弟子也是煉丹高手,在那弟子手上,他聞到了虛隱花的味道,這虛隱花研磨之時,如若加入一個修士的血液,用其汁液書寫,可不顯於人,唯有該修士自己能看見。
但世間萬物,相生相剋。
這虛隱花也是有天敵的,這便是那紫金水,也就是舉牌弟子剛才彈出的液體,這紫金水,是紫金熔鍊後的液體,雖不見難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