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曰逝; 逝曰遠; 遠曰反”
“持而盈之; 不如其已;揣(zhui)而銳之; 不可長保。”
艾瑪,這都啥玩意兒?!
連著打坐了好幾天,一絲傳中說的氣感都沒抓到,口訣唸了千百遍,除了念得頭昏腦漲識海發沉以外沒啥其他的效果。
看來這門功法的確很需要天賦,妖族的術法雖然都是後天學的,但是主修功法大多靠傳承,到了一個境界自然而然的就懂了,現在突然要去修道門的功法,比啃石頭還難,能懂才怪!
心煩意亂的隨手扯了幾朵開的大大的芍藥菊花塞嘴裡,大口大口的嚼著,藉此發洩心中的預期,將周圍的花禍害的差不多以後,嘆了口氣閉上眼,算了,再試一回吧,要實在不行,再用大姑的法子。
熊圓圓正在披星戴月的艱苦奮鬥,紫雲臺小區外面卻出現了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躲在綠化帶的大樹後面,手中拿著一片芭蕉葉擋在前面,時不時的往外瞟兩眼。
年長一些的是個偏瘦的中年男子,道士頭,留著小鬍子,壓低聲音問道:“小武,你確定沒記錯,就是這裡?”
另外一個聲音頗為無奈的回道:“師叔,我確定就是這裡,以前跟蹤師弟來過兩回,不過師叔,咱們至於這幅偷偷摸摸的樣子嗎?堂堂正正的走出去不行嗎?”
中年人鄙視的看了年輕男子一眼,教育道:“你懂什麼?咱們是悄悄翻牆進來的,當然要小心翼翼免得被人發現了。”
“發現了又能怎麼樣,小區里人那麼多,誰知道我們是不是裡面的住戶?師叔啊,咱們這樣才會被人當成賊啊!”
“電視劇裡面都是這麼演的,你能不能有點敬業精神?!”中年男子說著從懷裡扯出兩條黑色面巾,遞了一條給小武:“喏,把臉蒙上,咱們等會兒去那個小妖精家裡殺她個措手不及,記住,不能讓她看到咱們的臉,不然被你陸師弟知道咱們來嚇唬那隻小妖精可不得了。”
魏武一臉生無可戀的拿過面巾蒙上,心裡的悲傷逆流成河,師叔啊師叔,您老人家已經好幾十年沒下山了,時代已經變了啊,現在不流行黑巾蒙面了啊!
魏武啊魏武,這都是你自找的!你明明知道師叔的腦洞清奇,思路與常人不同,幹嘛要把陸師弟跟熊貓精談戀愛的事告訴他,還暗戳戳的說陸師弟被熊貓精給甩了!
這下戳到師叔的肺管子了吧?該!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兩道人影幾個跳躍,飛快的就跳到了五樓的陽臺,紫雲臺小區都是一梯兩戶的洋房,躍層,兩層一戶,一共就六層,所以兩人上的那叫一個輕鬆,符紙飛劍啥的都沒用。
落入陽臺之後,中年男子左手掐訣,往後一揮,一道結界瞬時佈滿了房間,緊接著開啟落地窗往裡一跳。
虎大姑原本正歪在床上閉目養神,兩到人影一落地她就察覺到了,原以為不過是什麼小偷小摸的傢伙前來混水摸魚,也沒打算理,可誰曾想一道若有若無的結界將房子包裹了起來。
修道中人?虎目一睜,瞬間從床上起身,轉瞬間就到了門口,不請自入,擅自佈下結界,恐來著不善,圓圓正在頂樓運功,不能讓人影響到她。
剛到樓梯口,只聽一聲怒喝,氣勢沖天,差點震烈天花板,連吊燈都跟著呼啦啦的響。
“呔,兀那小妖,可是你勾引了我家前途無量的陸師侄又始亂終棄的?快快出來,受道爺兩劍!”
魏武滿頭黑線的看著自家師叔唱作俱佳的表演,說不算,還挽了個劍花,擺了個金雞獨立的造型,就跟唱戲的一樣,師叔啊師叔,您老人家在山上都看了些什麼啊?
不是說不能讓陸師弟知道我們來嚇唬熊貓精嗎?您這話一出,不全露餡了嗎?想到陸師弟知道他們今天做了什麼,就覺得生無可戀!
不行,他得趕緊請假出去避避風頭!
“何方宵小,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虎大姑語氣不善的從樓上瞬移到樓下,擰眉看著站在客廳的兩個傻x。
魏武一楞,這誰?難道走錯門了?可是以前套過保安的話,是這家沒錯啊,難道他記錯了?
額,不管還是先撤,樓梯口那個女的看上去就不太好惹,要是鬧出去這臉可丟大發了。
悄悄的扯了扯師叔的衣服,低聲說道:“師叔,咱們可能走錯地方了,快撤吧。”
沒反應,繼續扯,還是沒反應。
“師叔!”
急急的轉頭,卻見自家師叔雙目圓瞪,像個木頭一樣杵在那兒,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