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度的重要性,把心思打到了龍象般若功的頭上,這一用功,就突破到了第十重。
“師尊,福州有幾個名醫,要不要弟子去把人給請來?”黃裳說道。
黃裳雖然與王烈相處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王烈是他師父,對他恩重如山。黃裳是發自內心地尊重王烈。
“不用。你師父我已經是天下最好的大夫。我這傷勢我自己知道,民間大夫沒有用。”王烈笑著說道。
他走到院落中那棵菩提樹下的石桌前,說道:“坐!”
黃裳依言在王烈對面坐下,王烈已經從懷中取出幾個畫卷,扔在石桌上,說道:“這幾幅畫你看看,看能不能看出點什麼?”
玄葉方丈很有眼色,一看人家師徒要討論武功。那些畫作他雖然已經看過,但這時候也該避嫌,悄悄退了出去,並沒有因為這裡是他的地盤而介意自己需要回避。
黃裳恭敬地拿起那幾幅畫卷,開啟來,這一看,就深深地陷入其中,眼睛一眨不眨,連身體都似乎不會動彈了,死死盯著那畫。
王烈見狀。並未出言打擾,而是端坐著閉上眼睛。稍微恢復了一些的真氣在體內緩緩運轉,一點點地恢復著傷勢。
黃裳這一入神,就是一整夜,直到天色大亮,黃裳的眼睛才從第一幅畫卷上收了回來,他並未接著看第二幅畫卷,而是把第一幅畫慎重地重新卷好。
“看懂了嗎?”王烈眼睛也不睜開,語氣平淡地說道。
“多謝師尊!”黃裳並未說看沒看懂,而是站起身來,恭敬地跪地叩了一個頭,說道。
“不必多禮,你是我的弟子,我傳你武功乃是理所應當。”聽到黃裳的話,王烈也不用問他是否有所得了,若是他沒有看懂,也不用叩謝了。
“師尊這幅畫博大精深,弟子愚鈍,只能看懂八成。”黃裳說道。
“八成,”王烈喃喃道,“八成已經不錯了。”這個二弟子的天資悟性確實了得,論學武的天資,黃裳還要在蕭峰之上,蕭峰的天資在戰鬥上,同樣的招式,在他手中能發揮出比其他人更加厲害的威力,若是同級數戰鬥,黃裳遠遠不是蕭峰的對手,但是黃裳的悟性超絕,若是同時開始習武,黃裳的境界進步必定比蕭峰要快上許多。
“師尊,弟子入世這些年,有大半的時間都在替聖上重修道藏,當年弟子學識淺薄,對道藏很多都是不解其意,後來得師尊傳授上乘武學之道,相互對照之下,很多疑惑都迎刃而解,今日觀師尊這幅畫,玄理深奧,倒是有幾分道藏中所說的玄之又玄的道的韻味。”黃裳重新坐下,嘆息說道。
“既然有所領悟,為何不繼續看其他幾幅畫?你的天資悟性,還要在你師兄之上,為師這一脈,恐怕還要靠你發揚光大。”王烈說道。
“師尊謬讚了。”黃裳一把年紀的人了,也被王烈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說道:“弟子有自知之明,這一幅畫已經耗盡弟子大半精力,再看一副,恐怕也是無力參悟,想要再看一副,恐怕得休息幾日才可以繼續。”
王烈嘆了口氣,拿起黃裳看過的那副畫,手腕微微一抖,那副畫竟然憑空燃燒起來,卻是王烈運轉真氣點燃了那副畫。
“師尊!”黃裳大驚,叫道。
“你已經看過了,那它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剩下這幾幅畫,留在我這裡,這幾日你先不要離開,準備好了就來我這裡觀畫。”王烈說道,他雖然想要用這幾幅俠客行的畫作留下傳承,但是並不為就隨意留下畫作,國之利器不可輕易示人,武功也是一樣,若是流於筆墨,恐怕會在江湖上掀起腥風血雨,在合適的時候,他會把這俠客行的畫作,模仿當年獨孤九劍的總訣一般選一處福地刻畫下來。
“裳兒,你要記住,武學一道,重要的並非什麼神功絕技,而是人,只有最適合自己的武道,才是最好的,我這套武功並無定式,每個人所悟或許都有所不同,你領悟出什麼,都可以根據你平生所學加以演化,形成自己的武道。”王烈說道。
“弟子明白。”黃裳恭敬地說道:“弟子心中也有想法,弟子這些年編修道藏,從道教經典中,發現長生不老得道成仙或許不可能,但是其中的養生之道,不少跟武學上的呼吸吐納之道彷彿,若能融會貫通,定然也是一套絕世武功。”
王烈奇怪地看著黃裳,按照原來的歷史,黃裳就是從道藏中領悟出來武功,後來殺了明教的眾多好手,遭人報復,之後隱居深山三四十年創出了九陰真經,現在黃裳是不會有機會被明教的人滅門了,因為柳復生夫婦都被王烈帶走了,沒想到黃裳竟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