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薛慕華讓那和尚躺下。給他檢查了一下,說道:“肋骨折斷了八根,不過都接好了。手法不錯,修養一段時日就好了,你得罪了少林寺的人?”
薛慕華自然看得出他的傷是少林掌力造成的。
“你這寒毒是怎麼來的?”薛慕華說道。
“問什麼問,抓緊治病!”那兩個錦衣男子大聲道。
薛慕華臉色一黑,道:“在下技藝有限,對付不了,諸君另請高明。”
薛慕華生平有一樁環脾氣。人家要他治病,非好言相求不可,倘若對方恃勢相壓。他是寧可死在刀劍之下,也決不以術醫人。
那兩個錦衣男子正要發怒,鐵頭人忽然說道:“薛先生,他的傷您治不了。那我這鐵頭能去掉嗎?”
薛慕華打量了一下他。又伸手摸了摸那鐵頭罩,說道:“你這鐵套安到頭上時乃是熱的,自然燙得你皮開肉綻,待得血凝結疤,鐵套便與你臉面後腦相連了。若要硬揭也無不可,只是勢必將眼皮、嘴巴、鼻子撕得不成樣子。”
鐵頭人態度十分恭敬,說道:“薛先生,你的醫道天下無雙。江湖上人稱“閻王敵”,武林中誰不敬仰?小人對你向來敬重佩服。家父跟你老人家是老朋友了,盼你慈悲為懷,救一救故人之子。”
“哦?你父親是誰?”薛慕華問道。
“小人身遭不幸,辱沒了先人,父親的名字是不敢提了。但先父在世之日,確是先生的至交,此事千真萬確,小人決計不敢拿先父來騙人。”鐵頭人恭敬地說道。
“過來,讓我看看。”一直沒說話的王烈突然開口說道。
鐵頭人奇怪地看了看王烈,目光有繼續投向薛慕華,顯然是不相信王烈,更信任薛慕華。
“過去吧,這位先生醫術更在我之上。”薛慕華擺擺手說道。
鐵頭人正要動作,那兩個錦衣男子中的一個忽然說道:“師父的法旨,第一要緊是治好這慧淨和尚之傷,那鐵頭人的鐵罩揭是不揭,卻不要緊。”
“丁老怪的法旨管得了你,可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