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久,兩人還是沒有走到盡頭,前面還是不知道有多深的通道。
“海少,情況有些不對,這迷宮太大,這麼走下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走到頭,我們也沒有補給,先退回去,想想辦法再來查探清楚。”王烈開口說道,若是他一個人,肯定不會就此退出,以他如今的修為,別說三五天,就是七八天不吃不喝也死不了,但是唐海不行。
“也好,我走的也有些乏了。”唐海說道,並沒有逞強,他跟王烈不是外人,而且他一向也不是充大頭的人,知道堅持下去可能還沒有收穫自己就已經變成累贅了。
既然決定了回去,王烈挽起唐海的胳膊,一隻手搭在他的背上,帶起他展開輕功原路返回,一條一條的岔路在眼前過去,他施展輕功比來的時候速度快了何止一倍,不過一刻鐘,已經走了大半的路程,因為他們來的時候一直走的是最左邊的道路,回去的時候也不虞迷路。
再走一段,王烈忽然停下腳步,眉頭皺了起來。
“怎麼了,烈少?”唐海有些不解地說道,雖然他有兩百斤重,但是王烈也不至於帶著自己走這麼一會兒就累了吧。
“海少,有些不妙,之前我每個路口都留了標記,這個路口沒有!”王烈說道。
“怎麼會?這裡岔路雖然多,但是沒有多複雜,咱們是原路返回的,會不會這個路口你忘了留了?”唐海道。
“不會,”王烈把唐海放下,他們現在是在一個四岔路口,四個方向各有一條黑黝黝的通道,地下也分不清東西南北,一旦迷路,可是很糟糕的一件事。
“每個路口我都會留下一個箭頭指引,這四個路口牆壁都是光滑如鏡,沒有任何痕跡。”王烈又仔細地檢視了一下。
“難道咱們在上一個路口走岔了?”唐海道。
“也不對,五里外的那個路口是有標記的,我完全是按照方向走得,不會有錯。”王烈眉頭皺了起來,如此情況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自己留下的暗記被人給除去了,但是他看了一下四周的牆壁,整個牆壁都像是被刀刮過的一樣,這是日久風化的情況,自己當時留下暗記是用指力在牆壁山畫下了箭頭的凹痕,若是想要除去,要麼會留下痕跡,要麼就得把整個牆壁剷平,但是剷平整個牆壁那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完成的,而且地上也很乾淨,並沒有石屑留下,這又是什麼情況呢。
“現在怎麼辦?”唐海問道。
“不可能有人跟著我們不被我發現,難道是咱們過去之後有人來了這裡?”王烈也是皺著眉頭道。
“不好!”他正在想著自己忽略了什麼,忽然耳邊傳來彷彿怒吼般的嗚咽聲,而且聲音正在以極快的速度靠近。王烈一個閃身來到唐海身邊,體內真氣爆發,一個無形的真氣護罩將兩人護在其中。
“就是這個地圖。”鐘乳洞的書房內,蕭遠山從書桌上發出一份羊皮製作的地圖,攤開來,地圖很大,幾乎佔了整個書桌,之前王烈從他手中接過之後沒有當回事,還沒來得及看,就放在書桌上了。
“是這裡。”阿碧一眼就看出了密道所在的方位,指著地圖上一處地方說道,那處地方赫然用紅色的筆跡標記著一個圈。
“有密道的地圖,太好了。”蕭峰道,那紅色筆跡標記的後面,就是一片幾乎不比俠客島面積小的區域,一條條的通道如同亂麻一般糾纏在一起,讓人一看就眼花了,不過在一團亂麻之中,有幾條紅綠色的線,極有可能指示了正確的路徑。如果不看路徑,在那一團亂麻的中央,有一個大大的紅圈,想來就是目的地。
“這是迷宮,終點應該是這裡,這裡會是什麼地方呢?”蕭遠山指著那一個紅圈道,“阿碧,還有其他有關的資料嗎?”
“這裡的書冊我才檢視了一半,暫時沒有發下其他有關的資訊。”阿碧說道。
“這個地圖有些不對。”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的梅劍突然說道,“你們看這裡,為什麼空了一片地方呢?”她指著地圖右側大概有四指寬的空白說道。
“江湖上有一種特殊的墨,寫了字之後不可見,需要用特殊的手段處理之後才會顯現字跡,這裡會不會也是一樣呢?”梅劍說道。
“對,是有這種墨,我以前在慕容家的時候還親眼見過,要麼是火烤,要麼是水浸,還有是用特殊的藥水塗抹,都能使字跡顯現。”阿碧眼睛一亮說道。
“但是這個是用什麼方法呢?”阿碧又有些發愁。
“不用想了,”蕭峰笑道:“你們難道沒有聞到這羊皮地圖上有一股血腥之氣,我原本以為是炮製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