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
陳秋花笑道:“這才剛開始你就受不了了。接下來可怎麼辦?”她笑著低下頭,輕輕地吻住他的寶貝,用柔軟的小舌頭不斷舔弄著巨大的圓頭,喉嚨裡發出貓兒一般的聲音,手指不斷套弄著。她一邊輕吮著他的胯下,不忘張眼瞭一下南門的臉。
南門再也忍不住了,跳起來一把抱住她,像剝苞米皮一樣,把她身上的衣服剝乾淨。她的身體赤裸裸露出來,就好像他們村西河畔剝春柳的嫩皮兒,又好像是廚房裡剝一根老蔥,白生生的肉腿就赤裸在面前。
南門心顫起來,他生平還是第一次接觸到這樣的美物,一時便忍不住用牙齒在那腿上輕輕咬了一口。她吟叫了一聲。
他忙問:“咬痛你了嗎?”
陳秋花說:“沒有,我要你咬,我痛著舒服!”
他順著她又輕輕咬了下去,她扭動著身子,哼哼嘰嘰地叫了起來,後來怕她痛了,咬換做了舌頭去舔,惹得她一陣笑。她被舔的周身一陣陣酥麻,兩條腿開始在他肩上用力地蹭來蹭去,屁股一聳一聳地湊上來。不斷傳遞著想叫他進入的訊號。
他還風寒傷著身呢,這會兒也不顧了,一杆長槍急切地刺進去,她體內的層層皺褶如同蚌肉一般鮮嫩飽滿,將他死死包裹住,又燙熱如一簇冬日火焰騰騰地燃燒著他的下體。可他卻不急著衝撞,只肯緩慢地來回蠕研,並不急切地用力。
她沾著動著就大呼小叫,臉上表情慾仙欲死,南門也是見過的主兒,但這種女人中的極品還是第一次遇上,心中一陣火熱,從後面一把攬住她的腰胯,將臀部翹起,兩腿繃直,於是呈現了一個雪白的滾圓,在那兩股間也開出了一瓣粉紅色的荷花。他俯下身去親吻了那瓣荷花,荷花就一陣顫抖,彷彿不勝了涼風的嬌羞。
陳秋花顫聲說:“你快進來吧!我要流了,我等不及了!”說著就回過頭來伸手抓了他的東西,急切切地塞了進去。
女人臀部柔軟而有彈性,令人銷魂不已,他禁不住一時興起,兀自劇烈衝撞起來,任陳秋花在自己身下起伏如波滔洶湧,叫個不停。
她翻來覆去地叫著:“你怎麼這麼厲害?你怎麼這麼力大?”頓時他的衝擊更加賣力了,帶著她不斷攀升高峰,一階又一階,一嶝又一嶝,直達頂峰。她被衝的如蟲一樣跌動,嘴唇抽搐,雙目翻白,猛地一聲驚叫,雙手死死抓住床單抖個不停。
兩人瞬間燃燒起了人的另一種激(qing),忘卻了一切痛苦和煩惱,體驗著所有古典書籍中描寫的那些語言,並把那語言用行動表述出來,然後放肆著響動。兩人幾乎同時達到了高(chao)潮,在劇烈的呼叫中,陳秋花叫道:“你射吧,你射在裡邊吧。”
頓時炙熱的液體噴發,如黃河之水傾瀉,如萬戽泉水湧冒。他們死一般地擺在那裡是沙灘上的兩條魚了。
這麼靜靜地躺著,兩人就又抱在一起,你捉著我,我摸著你,不放過對方身體的每一處角落,把不要臉的事情做到極處。
春心站在外面,初時還看兩眼,到了後來看不下去了,站在窗戶底下來回轉圈圈。
到底是揭破他們好呢?還是不揭破好呢?
她是恨陳秋花,巴不得她身敗名裂被趕出家門,但事情涉及到南門總要顧慮一些。他好歹是個教書先生,做出這等事還怎麼在這兒立足,要是被趕走了,西門也會很傷心吧?
當然,還有一點很重要,南門走了,他若跟他一起走了,誰給她未來的農場當長工啊?
來回想著,猶豫不決,這會兒屋裡兩人已經做過一遍,衣服也穿好了。陳秋花摸了摸髮鬢,對南門道:“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南門點點頭,笑道:“你說的改天可別是明天,我可吃不消。”
“你個殺千刀的。”她笑罵一聲,從屋裡出來。臉上還激(qing)情未褪的紅暈,看著比平時更加嬌豔。
忽然一抬頭看見眼前站著個人,不由嚇得驚叫一聲,待看清那人是春心,更是嚇得一張臉發白。
“你,你……”她吶吶兩個字,卻不知該說什麼。
春心看都沒看她一眼,拎著東西往屋裡走,高聲道:“南門老師,我來看你了。”
陳秋花一見,慌忙跑走了。
這會兒春心已經進了屋,南門看見她,高興地對她招了招手,“你好些時候不來了。”
春心暗道,這丫的臉皮可真厚,她撞見陳秋花,他應該知道的,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她道:“西門說怕你出事,叫我來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