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圈,才站穩了,半張臉立刻腫了起來。
她心裡恨極,怒聲道:“家裡做姐姐的又不是我一個,爹打我做什麼?”
根生也覺手勁太大,有些後悔,聽她這麼說,不由道:“你的意思是紅霓打的?”
春心一咬牙,也豁出去了,乾脆道:“我是見紅霓打春水,一時氣不過才把紅霓推進澡盆裡的,爹若覺得我做錯了,打死我便是,什麼住柴房不住柴房的?天寒地凍的,住那裡早晚會凍死,可憐娘死的早,凍死在柴房我也認了……。”說著臉上滑下兩滴清淚,她是真傷心,這淚也是真的。
根生看她那樣,心裡也不落忍,問春水,“春芽說的可是真的?”
春水點點頭,他一向奉行春芽的話比金子還真,就算她說天上的月亮是方的,他也照樣同意。
根生心中恨惱,對兩人道:“你們先回屋去,搬到柴房的事以後再說吧。”
說完一甩袖子走了,氣勢洶洶地奔了主房,約是找陳秋花算賬去了。
可他進去許久,裡面都沒什麼聲響,連句大點聲的喊話都沒有。
春心幽幽一嘆,這八成又被狐狸精給勾了魂去了。她是鬥不過這隻狐狸精的,改天一定找只真狐狸精來,把她的魂兒也勾了去。
他爹是個牆頭草,別人隨便說什麼都當真,對於陳秋花來說,想哄他實在太容易了。不過今天這場較量,她也沒全輸,最起碼不用住柴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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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生進屋時,陳秋花正坐在床上翻著一本冊子,見他進來,忙對他招了招手。
根生本來窩著一肚子火的,一看見她火莫名先洩了一半,他好奇走過去,“你在看什麼?”
陳秋花翻開一頁,指給他看,只見上面兩個赤條條的男女正扭在一處大行其事。他看得直咂舌,“你從哪兒弄來的這麼好的玩意?”
她笑道:“這是我先前那死鬼買來的,今天收拾東西看見了,不如咱們就照著做一回吧。”
根生哪還有不依的道理,忙脫了鞋上床,伸手往被窩裡一摸,她下半身光溜溜的的一絲不掛。他不由身下一緊,“你早就想了。”
陳秋花半撅嘴埋怨:“看著看著就想了,左等你不來,右等你不來,你跟那丫頭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他淡淡一句,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