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哉遊哉的四處看著,這會兒酒樓裡幾乎滿座了,大部分人都在說今天誰能得了探花使的稱號。
新科狀元的名號雖然榮光,但若得了探花使便更加風光,誰都知道京城裡高門大戶,達官貴人眾多,有得是待嫁的小姐,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看著這些新科進士,若得了探花使,那就等於給自己前程搬了把梯子,想娶個豪門大戶的千金那是輕而易舉的事,若是運氣好,沒準還能攀上皇親,弄個駙馬爺來噹噹。
那中年人一邊聽著,一邊吃著豌豆糕。他眼睛四處看人,手下伸長手去摸豌豆糕,卻摸到另一隻手。
他沒在意,以為是朋友分食,再摸了摸,不對,那手的觸感暖熱滑嫩,像是——像是女人的手!
他打個激靈,猛抬頭,平日在這酒樓流連的都是男子,哪裡來的女人?
遲疑地再低下頭,正看到一隻白生生的手掌拈了厚厚一大塊豌豆糕往回縮。他不由自主跟著轉頭,目光追隨那隻手在空中移動,停在的下顎和淡紅的唇前,雙唇微分,豌豆糕被送入細白的齒間……
書生和胖子發現他舉動有異,停止鬥嘴轉頭看去,見鄰桌孤伶伶坐著一個小道士,穿著一襲青灰的道袍,骨骼纖細,一張清秀的臉怎麼看怎麼像女人,尤其臉上的面板白如雪,亮如月,溫潤如玉,漂亮的讓人忍不住想摸一把。可他的舉止動作卻稍顯粗魯,豌豆糕塞在嘴裡,嚼的滿臉都是糕餅屑子。
面對三人好奇的目光,他也不懼,大大方方的打了個稽首,“多謝三位施主的施捨。”
三人有些好笑,合著偷拿變成了施捨了?這小道士也真能瞎掰的。
他們聽這小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