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反正父親向來疼愛她,絕對不會讓她被人欺負的。
慕容舒面色波瀾不驚,看不出她在想什麼。宇文默收回幽深的眸子,回頭便厲眼看向那劉楠大人,“好!甚好!”
劉楠身形踉蹌,撲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頭伏在地,戰戰兢兢道:“是下官教女無妨,是下官教女無妨,下官定會給南陽王,南陽王妃一個交代!”如今的南陽王是當今聖上眼前的紅人,他們這些下面的官員哪裡敢得罪?
見到劉楠跪下,雅間內的不止是那些官員,就連劉楠之女以及其他幾名少女皆是身形懼顫,劉楠大人在鄴城可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哪裡見他怕過何人!而且,還在南陽王似乎並沒有發怒的情況下,劉楠大人都如此懼怕!
“父親!女兒並沒有做什麼,不過是將心中疑惑問出來而已。南陽王,請你相信我,我不過就是問了兩句而已,絕對沒有對南陽王妃不敬。之前大街小巷都傳說南陽王妃已經葬身在火海之中,所以我便起了疑,畢竟我們沒有聽說南陽王又娶新妻的訊息。”少女跑出雅間去扶起劉楠,可扶了兩下也沒有扶起,她便姿態萬千的對宇文默福身施禮,眼中有著恰到好處的淚珠。
“混賬東西!閉嘴!”劉楠怒喝一聲。
少女怔愣,眼中的淚珠沒有控制好一下滾落而下,父親從未對她如此兇過!
慕容舒冷眼瞧著,瞧著劉楠惺惺作態,不禁冷聲道:“沒有必要在本王妃面前虛假。兒與父同出一轍!”當她看不出來嗎?劉楠訓女還等著他女將控訴她的話全部說完,還不是意在博取宇文默的同情?!
劉楠抬起頭小心翼翼的打量著慕容舒,沒有預料到她觀察如此細微。他的確是有意讓他的女兒在宇文默的面前露臉,一旦讓宇文默看上,那麼他日後的仕途定會平步青雲。
宇文默如鋒利劍鋒的濃黑如墨染的眉揚起,就如那要刺出去的鋒利的刀劍,“劉楠劉大人,在鄴城等著被摘下你頭頂的頂戴花翎吧!”
話落,他攬著慕容舒從還沒有反應過來味的劉楠大人身邊走過。
身後的幾名官員唏噓不已!不經意間失足竟會如此致命!
“父親!”少女驚呼,怎麼會這樣?她長的如此貌美,提親之人踏破了府上的門檻,可南陽王竟然連甩都不甩她!還讓父親坐不上官!
雖然宇文默只是一介王爺,但是對於劉楠這樣的小官,還是像捏死螞蟻一樣簡單!況且,宇文默這飯不是白吃的,劉楠賄賂官員,只是這一項罪名,劉楠別想逃的過!
馬車上,慕容舒斂目沉默。那少女的話她記在心中,那少女絕對不會是信口胡說,南疆公主和親?若是和親,那麼,她再回那樣王府就絕對不會是南陽王妃。似乎這訊息早就傳開了。
若是她沒猜錯的話,趙初也知道。怪不得他是那樣的神情對她說出了那一番話!
南疆公主……
宇文默眸光深沉的望著坐在對面的慕容舒,上馬車之前,慕容舒讓紅綾帶著吃過午飯已經困了的軒兒坐在另一輛馬車上,而她入馬車後便一直沉默。他走出雅間時,同樣聽見了那少女的話。
他是想著等著回到南陽王府時,再告知於她。結果沒有想到此訊息竟然從他人口中流出。
“南疆是一個怎樣的國家?”慕容舒睜開雙眼,眸光亮若星辰,開口問出的話大出宇文默的意外!不過,只是一瞬間,他緊繃的心絃鬆了。
“不過是個蠻夷小國,人數不過幾萬。可男子善戰。經常騷擾邊關百姓,導致民不聊生。朝廷派兵幾次企圖剿滅,但蠻夷男子善馬上的功夫,且熟悉草原,朝廷計程車兵攻入草原便中了埋伏,雙方都不討好。”宇文默徐徐道來。從言語中能夠看的出來他對蠻夷的憤恨程度。
慕容舒擰眉,此事有些棘手了。南疆如此難纏,怪不得提出和親後,南疆公主可以選擇和親物件!她曾紅綾說過,南疆的女子對於性事十分開放,在南疆亂倫,通姦之事常有,更何況他們的領主還與自己的兒媳通姦呢?
不過,她還聽說過,領主只有一位公主,極為寵愛。而這名公主喜歡大華國文化,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就連馬上的功夫也媲美男子。
這樣一個女人,選擇從未見過面的宇文默,而不選擇身為太子的宇文皓,究竟是為何?畢竟宇文皓並未娶妻,樣貌俊美比宇文默更甚,身份尊貴更甚。這點讓她頗為不解。又或者,這名公主曾經見過宇文默?想到這裡,慕容舒自覺好笑,宇文默從未去過邊境上戰場,何來見過南疆公主?!
“此事我是到了平城時才知,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