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總是在慕容舒話音剛落,就填了一句讓人更是坐立不安的話,“的確是有心了。”他這話說的冷冰冰,又暗藏不屑。
“我在王爺和滿屋子的下人面前,可真心真意聲稱,我絕對沒有這些心思。”宇文慶知道這時候若是不說些什麼,慕容舒和宇文默都不會善罷甘休,便立即裝模作樣的做做戲。他又暗中給宇文毅遞了眼神,宇文毅同樣也點頭應承道:“那些都是傳言,咱們一家人自然要齊心協力。”
宇文鑫始終都是未語,這會子自然也不好說什麼,便老老實實的待著。若是心思太過活泛了,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後,只會讓自個兒落個落魄的下場,他從來都有自知之明,所以從小到大,也沒妄想過得到宇文默的一切。不過,若是宇文慶和宇文毅的,他自然會爭搶一番。
慕容舒挑了挑眉梢,宇文慶和宇文毅都表了態,她自然不能再說什麼。滿屋子的人聽著,難免會說她有些咄咄逼人,有些事情也不必立即解決,畢竟日後時間長著,機會多的很,她很有耐心。
“弟媳不過是見著王妃在梅園養傷,這府裡面的下人個個都懶惰不已,若是被傳了出去,外面的人怕是都會議論王妃。弟媳本想先去請示王妃,可王妃正在養病,不見客。弟媳實在是看不過眼了,就對那些囂張的下人管教了一番,弟媳可是什麼心思都沒有。”周氏立即開口撇清了關係。幸而之前她並未真的將王府的大權掌握在手中,否則眼下還真是無法推脫,她有些幸災樂禍的看向姜氏。這些日子姜氏可沒閒著,聽說是強管了不少的事情,撈了不少的好處。
姜氏一下就慌了神,她原本就打著慕容舒病死的心裡,強攬了不少的權利在手,如今卻都成了把柄。可她在攬了權後才知,這王府裡面的油水大的很,她不過是管了幾日,便存下了不少銀子。如今要是讓她交出去,實在不捨。而且如今慕容舒還病著,府裡面又沒有其他的側妃姨娘幫著管事,她就更不想交出去了。
心理面揣了幾個心思後,姜氏便是打定了主意,她滿面真誠道:“王妃您身子不是很好,這幾日還是多多休息吧。咱們都是親戚,自然能幫著分擔的便幫著王妃分擔,等王妃身子好些了,再操心這些瑣碎事。”她這話說的討巧,既沒有承認自己奪了不該奪的權,又說了幾句關心的話,畢竟這伸手不打笑臉人。
聞言,慕容舒不由的好笑。宇文默端給她一杯清茶,讓她潤潤嗓子。她接過之後,慢條斯理的抿了幾口後,看向姜氏,這才開口說道:“如今本妃身子已經大有好轉,有些事兒若是總麻煩弟媳,本妃心裡過意不去。”
“王妃莫要如此客氣,王妃儘可安心養病,讓雲兒幫王妃處理這些瑣事,過些日子王妃身子痊癒了,再管也不遲,畢竟這身子可不是小事,若是又累病了,怕是後悔莫及。”宇文慶也開口幫著姜氏。他自然知道姜氏撈到了不少的好處,而他也是極為看好這些這些油水,自然不想現在就沒了,更重要的一點是,宇文默前途不明,誰知道接下來又會如何?若是殃及了他們,他們怕是日後也無法受到南陽王府的庇佑而生存了。
“雖說是一家人,可本妃畢竟是王府的主母。四弟媳就安生的在府裡面做客吧。其他的事情無需多管。”慕容舒神色未變,輕笑開口。心中卻不禁暗罵:這夫妻兩個是一路貨色,撈了幾天的好處大可作罷,如今竟然越發的貪得無厭了!真是一個大笑話!他們認為她慕容舒會有如此大公奉獻的精神,他們越是想要,她偏偏不允!
姜氏一見慕容舒這般,便心裡暗罵:這王府裡的已經她得了那麼多的好處,現在他們不過是想要拿一丁點,結果,她竟然這般阻攔,當真是可恨。
可這王府的主母不是她,若是慕容舒強要,她自然無話可說。可,就這麼放棄了,又實在不甘,眼睛轉了一圈,忽然有了主意,她捂著頭,哀叫道:“我的頭好痛啊,夫君,我的頭好痛。”
“怎麼會忽然疼痛了?是不是這兩日沒有休息好?”宇文慶裝模作樣關心的問道。
這頭慕容舒冷眼瞧著他們做戲,想不到這姜氏還是如此胡攪蠻纏之人!
周氏冷言冷語道:“怎麼好巧不巧的現在頭疼了?四弟媳可真是會趕巧。”姜氏以為她那點花花腸子就能矇騙了他們滿屋子的人?當真是讓人不齒的舉動。
姜氏聞言,面色瞬間就難看了三分,她朝著慕容舒哀嚎道:“王妃,弟媳忽然感覺到頭痛,這會子想要回院子裡休息一會兒,請王妃見諒。”話落,她又哀叫了兩聲。若是沒有看到之前一幕的人,定會被她此刻的模樣所騙說著,姜氏身後的丫鬟便上前來,扶著姜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