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進宮給她請安?!她又不想死。
皇后與華妃二人越來越是坐立不安,就想現在就離開,可實在又無法開這個口,那頭宇文默神色冷冰冰的,一直無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臣婦十分羨慕華妃娘娘,能夠得到皇上的寵愛,整個大華國上下都知道皇上最愛的人便是華妃娘娘,為了讓華妃娘娘開心,可是極盡寵愛呢。如今京城大街小巷,就連咱們這些閉不出戶的婦人們都知道華妃娘娘現在是皇上的心頭愛。”慕容舒吃了幾口茶後,潤了潤嗓子後,態度就比較悠閒的看著華妃和皇后,心裡揣了幾分壞心眼,開口言道。
她這人向來是個有仇必報之人,人不讓她好過,她也沒必要裝慈善家,該加倍反擊之時,不用猶豫就出售!皇后和華妃找她和宇文默的麻煩,她就讓她們互相膈應,鬥一鬥!省的一個更年期到了,一個被寵愛過了頭以為自己就是就是天,沒事就來找她的麻煩!
對於後宮女人而言,這最重要的便是皇上的寵愛。可皇后已經紅顏老去,就算保養得宜,但畢竟是老人。自古皇帝無情,自然喜新厭舊。而華妃如今受盡寵愛,這皇后表面看過去是大度,天下女子的典範,可這心裡頭始終都是跟刺!畢竟,這個新寵華妃已經在很多事情上凌駕於皇后之上!
華妃聽了慕容舒的話後,不禁有幾分洋洋自得,她佯裝低頭羞澀,言不由衷的說道:“南陽王妃這是笑話本宮嗎?宮裡面誰不知道皇上心裡頭最重要的是皇后,皇后母儀天下,受宮中姐妹尊敬。”
本來這話說的是討喜,若是從別的妃嬪口中說出,皇后定會受用。可如今是從華妃口中說出,怎麼都有幾分諷刺的意味,皇后的面色漸漸的難看了起來。
宇文默已經讓心神穩定了下來,他坐於一旁,吃著茶,看著對面三個女子,心中好笑的看著慕容舒在短短時間內,簡簡單單的幾句話捲起的風和雨。
“華妃莫要謙虛。這皇上寵愛華妃可是人人得知。本宮也十分欣慰。不過,華妃如今有了身孕,最好不要太過操勞,否則傷及了身子怕是追悔莫及。一會兒回了宮就讓秦公公準備綠頭牌,讓其他人伺候皇上吧,華妃也可趁此機會好好休息一番。”皇后年輕時畢竟有一張美麗蓋京華的容貌,所以如今一舉一動皆是貴氣動人。可畢竟沒有華妃的年輕。她如今雖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可面對華妃仍舊是有幾分嫉妒,但這幾句話說的讓人無法反嘴。
果真,華妃一聽,面色變了變,剛想反駁,可又顧及皇后的身份,便咬了咬嘴唇吞下了剛要出口的話。
慕容舒唇角邊的笑容又深了幾分,她放下茶盞,看向二人,又笑道:“二位娘娘果然天下女子的典範。臣婦自嘆不如。
“南陽王妃似乎氣順了不少,不怎麼咳嗽了。剛才怎麼會咳嗽咳的那般劇烈?南陽王妃是否讓大夫瞧過?這究竟是染了什麼病?”皇后忽然察覺到慕容舒有幾分不對勁,剛才還咳嗽的那般劇烈,這回子卻心平氣和了。
慕容舒不慌不忙的回道:“臣婦這病原本就忽好忽壞,剛才可能是往這邊來時太過急了,一時沒有喘過氣了來,如今休息了一會子就好了一些。這大夫也看過幾個了,可愣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最近已經逐漸好轉了,勞皇后娘娘關心了。”
“本宮瞅著南陽王妃的腿腳似乎也不利索,也是染病無力所致?”華妃也不想在與皇后明爭暗鬥,畢竟今日前來南陽王府的目的不是這個,所以便將注意力重新放在了慕容舒的身上。
“是前幾日晚間起床想要吃些水潤潤嗓子,可能是屋子裡太暗了吧,沒有看清便是不小心的被桌椅絆倒。二位娘娘莫要擔心,臣婦這腿傷的並不嚴重,只要養幾日便可。”慕容舒又看向華妃淡淡回應道。
雖說慕容舒這氣是順了不少,可面色還是十分蒼白,可能是一點顏色都沒有的嘴唇襯的她整個人都是無精打采的。皇后與華妃便沒有再多想。
但一想到慕容舒不知道是染了什麼病,皇后與華妃便是坐不住了,待了一會子便又起了心思想要離開。
宇文默冷掃了一眼皇后華妃,聲音有幾分咄咄逼人,且冷的讓人有些坐不住:“本王著實有些不解,二位娘娘若是真心不怕王妃過病氣給你們,怎麼這會子,卻要擺出一副離王妃越遠越好的模樣?!”
二人聞言,頓時怔愣了一下,她們剛才的確是思慮不周,以為宇文默最近沉默,是因為心虛,所以才會那般咄咄逼人。眼下,宇文默這般懾人氣勢,讓人為此忌憚。
“宮裡面的確有幾人嚼舌根,等回了宮,本宮便將這嚼舌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