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對付,結果又來了個不容易控制的,那她豈不是得不償失?沈側妃咬著牙暗襯著。可能是咬牙之時用了些力度,結果腹痛加劇。“啊……好痛……”
“二姐,是不是又痛了?下人都出府去叫大夫有半個時辰了,怎麼還是不見人影呢?怎麼還能再拖下去?!”沈瑩看了一眼沈側妃的下體,這血流的太多了。
這時,門外有了聲音。
“沈側妃,王爺和王妃來了。”
當聽到宇文默來之時,沈側妃狂喜,蒼白乾裂的唇噙著笑容,可聽到慕容舒也來了,立馬面色大變,她怎麼來了?是想看看她有多慘嗎?!她捂住小腹向下看了一眼,暗自懊惱,剛剛換過的床單竟然也被染紅了!此時的她定是因為失血過多而面色蒼白,難看之極,而且,房間那股子血腥氣也很重。當下她便不想讓宇文默和慕容舒進來。
沈瑩見沈側妃不吱聲回答,便立即應道:“快請王爺和王妃入內。”
沈側妃咬了咬牙,知道此時開口推拒是不可能了。只希望她此時的虛弱能夠換來宇文默的憐惜。
當慕容舒踏入房中之時,血腥氣撲鼻,頓時,慕容舒便皺起了眉。好像真的病的不輕!
一入內間,便見沈側妃狼狽的捲縮在床上,床褥上一片片的紅色映入眼簾,極為刺目。而她面色蒼白的可怕,就連嘴唇也是蒼白乾裂。
這不是裝的!慕容舒詫異於沈側妃的忽然變化。如若記憶沒有錯,沈側妃可是身子一直很好呢。怎麼會忽然病成這樣子?女性很脆弱,婦科病很多。沈側妃不會是有婦科病了吧?但看她這樣又覺得不像,這血……似乎太多了。
“爺……柔兒是不是要死了?”
就在慕容舒失神之際,耳邊便傳來沈側妃遊若懸絲的聲音。
沈瑩極為的聰明,在沈側妃開口後,立即起身離開床,站在慕容舒的身後。而宇文默見到沈側妃伸過來的手後,便走了過去,坐在了床邊。他擰著眉沉聲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是從何時察覺了不對勁?現在感覺是否好些?”
聞言,沈側妃幾乎要熱淚盈眶,究竟有多少時間他沒有對她如此溫柔過了?可她是聰明的,知道要利用機會,畢竟機會難得。當下便用了些力氣,忍著小腹傳來的劇烈的疼痛,淚珠在蒼白的臉上滾落,順勢爬到了宇文默的懷中,她聲音極為的低柔,“從柔兒生辰日的晚宴就開始不對勁了,剛開始柔兒並沒有注意,可沒想到這兩日會如此疼痛。”
“晚宴?”宇文默皺眉。
而沈側妃便趁機將目光落在了慕容舒的身上,臉衝著宇文默極為溫柔的說道:“也許是柔兒吃錯了什麼東西吧。不過……爺,柔兒身上真的很痛。”
宇文默順著她的目光看向了慕容舒,剛剛皺起的兩眉又緊了兩分。再低頭看向懷中的沈側妃,餘光掃了一眼慕容舒的反應,隨後不著痕跡的將沈側妃放下。
聽聞沈側妃的話,觸及到沈側妃略微挑釁的目光,慕容舒嘴角一勾,莫非想利用生病一事趁機對她不利?她還真是利用所有機會。不過,慕容舒看向床上的一大灘血跡,這時候她應該擔心的是自己吧?
慕容舒剛要收起唇邊的冷笑時,便發現宇文默看向了她,同時她看向他和沈側妃交握住的雙手上。雖然宇文默已經不著痕跡的將沈側妃推開了,但慕容舒唇邊的冷笑還是深了幾分。
“王妃,二姐這次病得真的是太嚴重了。或許真的不是簡單的染病這麼簡單。”沈瑩在慕容舒的身後,輕聲說道。
聲音雖輕,可正正好好一字不差的傳入房中每個人的耳中。
沈側妃暗中嘴角微揚。宇文默餘光冷冽的掃了一眼沈瑩。見狀,沈瑩立即將頭埋入胸口間,心中開始打鼓,宇文默剛才的眼光太過冰冷,懾人心魄,竟好似看穿她心中所想,暗中緊咬著牙,不會的,他應該不會看穿她的。
慕容舒點頭淡笑,並未搭理身後的沈瑩,而是直接看向沈側妃,語氣極為平緩柔和的言道:“沈側妃這些日子一直操勞著生辰宴,難免會累著。昨個兒還要在安頓好王府的諸多事宜後再去牢房探望本王妃,實在是太不注意了!結果現在弄的身體出了錯,沈側妃,日後不可如此。就算你關心本王妃,可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兒,這段日子你就好好調養身子吧,本王妃雖然身懷有孕,但是勝在康健的很,這府中的事兒就讓本王妃來處理吧。”
聽言,沈側妃面色又白了幾分,望著慕容舒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慕容舒太過善辯狡詐!暗中握緊了拳。
“這些日子你就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