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綾從家中返回王府,還未在房間休息上半刻,就立即前來尋慕容舒。
“王妃,奴婢在外聽了關於二爺的事兒。原來二爺打算在京城開家制衣廠,而二爺選擇合作的人竟是大夫人的孃家杜家!”紅綾看向慕容舒詫異萬分的說道。
聽言,慕容舒微微擰眉,“杜家乃是京城首富,根本犯不著與二爺合作。況且還是一個小小的製衣廠。”莫非宇文愷是透過杜可才得以找到杜家這棵大樹靠著?所以前兩日宇文愷在面對杜可之時,表現的那般害怕?就連一向的喜好也可以暫時放下?
紅綾點頭,“奴婢因為疑惑,想著這事兒是不是真的便去打聽了一番,最後確定確有此事。”
慕容舒點頭,將此事放在了心中。這事兒急不來,等證據確鑿讓人無法自辯之時再行稟報宇文默。
午飯過後,四夫人又來了。一臉的神秘,怕是被人聽到似的,貼著慕容舒的耳朵小心翼翼的說道:“王妃,這大夫人一定和二爺有什麼牽扯。”
“哦?”慕容舒勾起唇角,見四夫人說的如此確定,心中便知四夫人肯定知道些什麼才會如此肯定。
四夫人又四處掃了幾眼道:“奴婢發現大夫人幾乎每隔兩三天,在眾人都熄了燈後便悄悄的離開北園,然後去了王府後面的小樹林裡。前幾日奴婢夜裡起來小解見到大夫人走出時並不以為意,可昨晚奴婢再次發現大夫人夜裡出去,出於好奇奴婢就在後面跟著,結果卻發現了二爺也去了,未免被發現,奴婢便立即離去。”
“看來還真是有這等子事兒,如若被人發現傳了出去,恐辱南陽王府的名聲。四夫人莫要將此事再告知他們,本王妃已有決定了。”慕容舒面色看似十分沉重的吩咐道。
四夫人忙點頭應下。只是低垂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異光。心中暗道:王妃應該相信了吧?看王妃的神色嗎,果然是相信的。
“是,奴婢知道了。奴婢告退。”四夫人起身,恭敬萬分的對慕容舒行了禮後便退了出去。
在她離去後,慕容舒立即叫來紅綾,“去通知馬護衛,這幾天要在夜裡加強巡邏。不過不要讓人察覺。只要有事立即通知本王妃。同時你勤盯著點兒四夫人。”
“是,奴婢這就去。”紅綾應下立即離開。
慕容舒緩緩起身走至窗前,半眯著眸子看向窗外。四夫人的話不可盡信!但也不可不信。透過她的觀察,大夫人與二爺之間一定是有不可見人之事!
不過,她兩眉漸漸蹙起。沈側妃這幾日一直沒有動靜,這太過不尋常!究竟她打的是什麼主意?
沈側妃,大夫人,四夫人。只要這些人利用得當,她就有機會!
慕容舒又轉回目光落在桌子上那本醫書之上,這是第三本了,幾乎每本的意思差不多,對於草藥的習性她也瞭解的很清楚。只是,若是利用他人來脫身,其中危險性極大。因為她要保證不能連累任何一人。
就在她失神之際,青萍進了偏房輕聲道:“稟王妃,王爺午睡醒了,要見您。”
慕容舒回神,將心思藏於心底。轉身回頭對青萍笑道:“恩。”
回到臥室內間時,宇文默已經靠在床邊,他雙眼直直的盯著她。
“你讓馬護衛加強巡邏是為何?”宇文默皺眉問道。他雖然在梅園休養,但是他是南陽王府之主,馬護衛又是他的人,自然有事會稟報於他。
慕容舒絲毫不意外,走上前,清聲道:“先讓妾身為爺檢查一下傷口吧。”
宇文默不語,任由慕容舒將他的衣服開啟,熟練的拆開布條觀察傷口。
傷口癒合的十分好,只要不做大動作再休養個十天半個月的血痂就可脫落,屆時就會長出新的皮肉來。慕容舒微微一笑,對自己的醫術頗感自豪。
將他的衣服穿上後,笑道:“王爺再休養兩日便可下床休息了。明兒個妾身便讓下人準備將王爺的東西收拾收拾。省的過兩日手忙腳亂。”
聞言,宇文默神色一沉,眼光頓時冷若寒霜,一聲一頓的咬牙道:“慕容舒,你巴不得本王儘快離開是嗎?”
聲音如此冷冽,氣氛如此僵持。只要這時慕容舒抬頭便可觸及到宇文默黑沉的眼眸,也會頓時感覺到置身在冰天雪地之中。
只不過慕容舒似乎未聽到宇文默這話般,低著頭柔聲笑道:“這些日子大夫人有些異常,四夫人向妾身說了,大夫人每隔兩三日便會在趁著北園的人都休息了之後去往王府後院的小樹林裡。似與男人相見。未免此事傳出去,給王爺帶了綠帽子,妾身便讓馬護衛